把表还给店员,拽起黎未都一只胳膊,无视叶氤,直接大步往外走。

过去一直都想不太通,这个叶氤的脑回路里到底有什么清奇的坑洞。

很违和。一会儿看着心机似海,一会儿又好像挺单蠢无辜的。

直到刚才那一刻,纪锴终于明白过来。没他想的那么复杂,叶氤这个人,很可能就只是非常幼稚而已。

不明是非善恶,没有逻辑可言地幼稚。说话做事只考虑自己一时的情绪,听他讲话根本等于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