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口,透着凉,不过一小会儿就被焐热,变成了和身体一样的温度。
第二天张东桥准备起床时天还没亮透,胳膊撑着床刚想坐起来,旁边的人就醒了。
万林生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错了位,睁眼睛都费劲:“要走了吗?”
张东桥伸出戴着戒指的手,轻轻捋了几把他头发:“嗯,你睡吧,别起来了。”
等张东桥走后,万林生又补了几个小时的觉,才攒了点儿下床的力气。
他随手抓了件T恤套在身上,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抻着衣服闻了闻,才发现穿的是张东桥的衣服。
他慢腾腾挪到卫生间,纤细的链子在肥大的领口中若隐若现。
洗完脸,他拉下衣领,对着镜子看了看。
胸口上,靠近戒指的位置,多了几个深浅不一的红痕和齿印。
“狼崽子!”
万林生扶着腰走近烟火的时候,陈海聪也刚到不久,两个大市场转了一圈,车上带回来不少东西。
“你怎么了?”陈海聪看看他,“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
“……”万林生放下手,刻意板着自己的走路姿势,清清嗓子说,“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