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发出声音，娘亲再也不会唤他吃饭，父亲再也不会盯着他练字。

李泊聿曾经想过如果他没有那该死的天赋，他不会被天道选中，也不会被道缘真人盯上他的躯壳，他或许一辈子只是个凡人，会跟着父亲念书，再做个小官，一辈子都遇不上泊灵，也不会做出那么多伤害他的事。

李泊聿将头埋进泊灵的后颈中：“……或许吧。”

“泊灵，要是我们都死了就好了。”

“我不想跟你一起死。”

李泊聿现在好商量得很，他说好。

“你要是先死了，我让所有人给你陪葬好不好。”

泊灵只觉得后颈一抹湿润，转头李泊聿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他只觉得自己昏了头，李泊聿怎么会有眼泪。

外界都传闻泊灵被李泊聿厌弃，成了下堂妻，便有人赶着往破邪宗送了些绝世佳人，李泊聿却不像从前一般让人送走，而是悉数收下了。

而偏有心思浮动的人在青禾川捉了一妖物献给破邪宗，模样与泊灵有几分相似，模样不谙世事，被关在笼子里茫然无措，抓着铁笼。

李泊聿看见那妖物的时候，仿佛见到了从前的泊灵，身上有几分难驯的野性。

准备这份礼物的人脸上浮现着一抹谄媚的笑：“这小妖是驻守青禾川的弟子发现的，性子倒有些烈，便将他关在笼子里了，我们掌门一看，便知道此等绝色盟主您享用才是。”

李泊聿说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