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方如霜说自然,又问他后来呢。

“咱们到的第一天,掌门脸上就有反噬裂痕了,谁知苍溪也来了,夜里就同我们掌门话不投机就打了一架……最后两败俱伤。”

方如霜捣着手下的药:“掌门再这样折腾下去,恐怕要被那条龙按着打了。”

戚砚摇头:“那苍溪还真的是个不按常理出牌之人,那本就是年轻弟子的场合,他一个身居高位的冥主居然去向宫九萧讨教,拿出的彩头就是他那柄龙骨长弓。”

方如霜:“还真是不要脸,于江篱也能忍受他这般挑衅?”

戚砚摇头:“你们从前都说于江篱性子爽快,但是我倒觉得她很沉得住气,最不可思议地是,宫九萧在苍溪手下并未输得惨败。”

当初于江篱任炼气堂堂主的时候,方如霜和戚砚都只是普通的内门弟子,谁会想到如今际遇如此。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出了,宫九萧不出五年就会和苍溪打成平手,青云门掌门那个老滑头以为靠上密宗便高枕无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宫九萧有当年掌门的天赋,掌门当时扫了他一眼,那老滑头便不敢再出声。”

方如霜皱眉:“外界不知掌门受着反噬,那岂不是任由宫九萧成长,密宗迟早有一日要压在我们头上。”

戚砚说你快把外敷的药弄好,他拿去掌门殿。

泊灵灵识飘荡,心思复杂。

李泊聿闷声咳嗽着,喝了药,他对戚砚说:“让密宗的人动一动,给我查一件事。”

戚砚问什么?

“把宫九萧修炼的晨昏定省,功法心决都打探清楚。”

“还有于江篱……不,你去将当初伺候过四长老和于江篱的弟子,活着的,都带到我面前来,我有事问他们。”

戚砚听命,临走时对李泊聿道:“掌门,青云门那老家伙就是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