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得没什么知觉,神经和思绪在如同高温一样的欲望里缩躲,当他两手抓紧祁隐的衣领,再次被舌头舔舌根的时候,祁隐尾巴尖钻进潮润的后穴。 “唔,尾巴!你尾巴!”裴黎的声音夹了点哭腔。 祁隐嘬吻着裴黎的嘴角,“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