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阳满意地勾起嘴角,他伸手拍了拍萧柳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将萧柳拍倒在地。
“孺子可教。”萧阳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许,“记住,只有掌握了权力,才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才能让所有人都对你俯首称臣。”
他再次看向兰桂,眼神中带着一丝残忍的戏谑。
兰桂的身体还在颤抖,他能感受到萧阳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以及萧柳那充满痛苦的注视。但那种感觉很模糊,因为他已经被肏的快要死过去了。
如太子所言,以他现在的权势,就是把兰桂肏死在东宫里,也没人敢来说些什么。毕竟,现在的三法司可全是太子党的狗。
“兰妃,你今日,可长记性了?”萧阳的声音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嘲讽。
兰桂没有说话,只是虚弱地喘息着,身体因为痛苦而弓起。但他的求生本能,还是让他迷迷糊糊地点头,以免太子再次发怒。
萧柳那双纯真的眼眸中,已经染上了一层厚重的阴影,不再清澈。
萧阳转身,示意侍卫将萧柳扶起。萧柳踉跄着站起身,他再次看向兰桂,眼中充满了悲痛与不舍。然而,他最终还是被侍卫强行带出了偏殿。
殿内,只剩下兰桂一人,以及满地的狼藉。他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因剧烈的疼痛而痉挛。
而更让兰妃绝望的是,太子临走前的那句:
“把这个浪货扔到冷宫去。”
【作家想說的話:】
去了冷宫,就会兰妃的风流本性就会收敛吗?还是说,有新的艳遇呢?
正文
第8章8在冷宫与草原质子互诉衷肠并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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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冷宫,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腐朽的气味。
兰桂被萧阳下令关入此处,昔日锦衣玉食的繁华如同昨日黄花,转瞬即逝。
软榻尚在,却已蒙上了一层灰尘,唯有角落里那盏昏暗的油灯,如同他此刻微弱的生命,摇摇欲坠。
他的双性身体因连日的折磨和羞辱而疲惫不堪,但更让他心寒的,是萧阳那冰冷无情的眼神,以及萧柳那痛苦却无力的哭泣。
然而,在这冷宫的尽头,却并非只有他一人。
那是半夜时分,兰桂被一阵细微的声响惊醒。他循声望去,只见破旧的窗棂外,一道修长的身影倚靠在院墙边,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他感到好奇,这冷宫本该是人迹罕至之地。
那身影似乎也察觉到了兰桂的目光,他缓缓转过头来。
月光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一双狭长的眸子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
他有着草原民族特有的健康肤色,身形挺拔,即使穿着粗布囚衣,也难掩其矫健的身姿。这人正是草原的质子,贺楼天。
他与萧柳同龄,十九岁,却比萧柳多了几分风霜洗礼后的坚韧与野性。
“你是……新来的?”贺楼天低沉的声音响起,口音带着异域特有的腔调,却又意外地温和。
兰桂心中一动,他一听就知道,面前之人不是中原人。没想到这冷宫中,还有这样一位外族美男。他挣扎着起身,走到窗边,隔着冰冷的铁栏,与贺楼天对望。
“正是。你……为何也在冷宫?”兰桂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又带着一丝试探。
贺楼天轻叹一声,目光望向远处漆黑的夜空,眼神中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沧桑。
“我并非你朝之人,只是俾孤族的质子,名叫贺楼天。被困于此。因我部族大败于你朝大军,父汗只得向你朝俯首称臣,我便被送入宫中,说是为质,实则为囚。”贺楼天淡淡地说道,语气平静,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兰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