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无意地观察了几眼周围。

与此同时。

“你离我远点。”乔维捏了捏自己的脖子，心烦意乱。这会儿他的心情不太美妙。尽管如此，他仍克制着说话的语气。

无论如何都进退两难。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总有一天，他会不得不去使用那个能力哪怕内心再不愿意。他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感。

开弓没有回头箭。倒不如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勉强能做的只有拖一天是一天。

冯黎没有照做，而是朝他走近了些。他从容地坐到床边，温声询问：“小持，你怎么了？”

当初在精神病院里，乔维经常这样。

虽然他几乎没有受到伤害，生活条件也还不错。但许是因为在进来之前，他遭受了重大的家庭变故，加上精神病院跟外面的世界到底不一样，所以他的情绪不太稳定。

冯黎曾以为，逃离那里之后乔维会有所好转，然而并没有。

是因为身处末世吗？

不，乔维更像在烦恼别的什么。

我好难受。乔维欲言又止，还是没有说。他低下头，悲伤地说：“冯黎，你为什么不让我自生自灭呢？你难道不觉得我很麻烦吗？”

如果可以，他还想问问命运究竟看中了他哪一点。

作者有话说：

渐渐，码字变成了龟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