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了嗅，橙花似乎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像静谧的冰川一样清冷，如漫天雪花般轻盈，自由自在。

“今天在二十七楼外面，李玉珍教了不少人种菜和养鸡鸭。第一天大家的情绪比较高涨，没有人叫苦和抱怨。”冯黎不希望乔维吃苦受累，所以他事必躬亲。

“她一定累坏了。早上她站出来说她是个农民，我真没想到农民会得这么多。在这种时候，老人的经验很宝贵。”乔维完全不指望不会种地的人通过手机快速地学会种地，这不现实。

除了李玉珍，当时站出来的还有蔡根，他说他是个退休工人。不过由于种种原因，乔维只能让他先等着。

没有工厂是问题之一，生产什么是问题之二……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做，急不得。

冯黎点了点头，继续说：“顺便问一句，你对蔡根的安排有什么想法吗？我感觉你在纠结什么。”

“这好像不是顺便欸。你想问就问吧，虽然我不一定会说。嗯……我想把农业和工业结合起来。”面对冯黎，乔维还是愿意透露一些的。

“但你怕这和他的专业不对口。”冯黎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别担心，蔡根为了事业一生未婚，我想他是个有觉悟的人。”

“希望如此。另外，我认为得对孩子实行公共的和免费的教育，并把教育同物质生产结合起来。”关于后续，乔维想想都头疼。

冯黎很高兴乔维跟他聊这些，他略一思索：“这就不得不提一下在教育方面存在的问题了。教师这个职业被神圣化了，不是每个教师都有师德，而且教师也是血肉之躯。我认为教师的本职工作只是教书育人……”

作者有话说：

今天下午，下雨了。刚想说这里的页面是不是升级了，却见预览前面一共11个空白框，哭笑不得.jpg。

69 · 第68章 有思想的芦苇

【但他是一根有思想的芦苇。】

二十七楼，地上第1层的公共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