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乔维的话让他心动不已，更让他紧张万分。

莫非，这是试探？不，乔维明显喝醉了。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乔维顿了顿，勉强解释道，“有人说上床很快乐，我想试试。”

他没有说全。不过对于乔维的心情，冯黎多少能明白。今天是特别的一天，对乔维来说更是如此。

想到这里，冯黎为乔维掖好被子，真心诚意地说：“你还没有准备好。”

乔维看了他半天，确定他的表情不似作伪。他推开被子滑进去，装作不在意地切了一声，又说：“你可别后悔。”

比起这个，我更怕你后悔。冯黎注视着他的后脑勺，心说。

放纵欲望，带来的是一时的快乐。他甘愿为乔维献上一切，并且希望乔维获得真正的、持久的快乐。

以他对乔维的了解，如果他轻率地答应，等乔维清醒了，乔维肯定会责怪自己，甚至厌恶自己。

第二天，凌晨五点多。

乔维从睡梦中惊醒，紧接着感到头脑欲裂，喉咙有烧灼感，胸口也隐隐作痛。他叹了一口气，开始反省。

很快，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回忆过后，他按了按太阳穴，心中为冯黎拒绝了自己而感到庆幸。

冯黎听到身边的动静，一下子就醒了。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说什么。乔维想了又想，哑着嗓子说：“昨晚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49 · 第48章 莫比乌斯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