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不然要怎么说？总不能直接告诉她，说我们两个其实是偷溜出来打牌快走吧，徐剑和杨绍还等着呢。”如果可以，于平也不愿意说谎。只是在工作时间干这种事，到底不大光彩。

刘方点点头，加快了步伐。

杨绍不停地来回踱步，正要说点什么，终于瞥见于平和刘方匆匆赶来，便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忍不住吐槽道：“你们可真是，磨磨蹭蹭的。”

“不好意思啊，让你们久等了。”于平一听，干脆利落地道歉。他直接坐了下来，看向徐剑。

组织这个牌局的人是徐剑。起初他委婉地表示拒绝，架不住对方不死心，一会儿说“你不把我当朋友”，一会儿又说“你不来就是不给我面子”。

无奈之下，于平只好前来赴约。在做人方面，他不喜欢跟人撕破脸皮，闹得太僵了对谁都不好。况且，这也不算是什么原则上的问题。学生时代，尤其是大学期间，谁还没逃过课呢？

刘方没有说话。他多少有点不高兴，要是按照约定好的时间，他和于平顶多迟了不到三分钟。与其怪他们磨磨蹭蹭，倒不如怪自己来得太早。

不过，想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有些事只能说不能做，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而有些事，最好憋在心里，连说都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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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跟任何人争吵。这跟包容心无关，仅仅因为他害怕冲突，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见于平坐下，刘方跟着坐到一旁，暗道：杨绍这个人就是这样，看什么都不顺眼，好像就没有他挑不了的刺。

黑眼圈的徐剑一边洗牌，一边讲解规则，接着开始发牌这两副扑克牌比较简陋，是他用了厚一点的纸做的。原因很简单，二十七楼没有扑克牌。

随着牌越来越多，杨绍伸出右手快速理牌，旁若无人地抖起了腿。

二十七楼外。

乔维躺在实木摇椅上，抱着蓝色小被子闭目养神。清风徐来，歌声悠扬，他感受到了少有的惬意。

“……

それを宝にするにはあまり遅く生まれて

只恨自己生不逢时，无法把这些相片珍藏起来

夢のなれの果てが転ぶのばかりが見えた

见到了梦一如既往的结局总是破灭

Rollin'age（滚动的时代）淋しさを他人に言うな

不要向他人诉说自己的寂寞

軽く軽く傷ついてゆけ

就让它隐隐作痛吧

……”

不经意间，藤原哲也停下了脚步。他静静地听着，这歌声陌生又熟悉。是了，他以前听过无数遍……如今偶然听到，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

也许是经年累月的遗憾太过深远，令他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可惜我没赶上时代。”

话音刚落，乔维一下子睁开双眼，随即坐起身来，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藤原哲也，像是第一次认识后者。

见状，藤原哲也慌极了：“对……对不起，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他听蔡根说过，乔维很喜欢睡觉。

“不，你赶上了。这是最坏的时代，也是最好的时代。你看，这里不是荒野”乔维捂嘴打了个哈欠，又低下头，注视着脚下的土地，漫不经心地说，“顺便一提，你可以用洗衣机了。”

191 · 第190章 节制

【失去节制的欲望，意味着毁灭。】

“这个绿豆饼好甜啊，你要不要试试”杜云杉习惯性地转头一看，旁边空空如也，再也见不到往日熟悉的身影。

他就像是站在荒芜的旷野上，哪怕风吹过也寂静无声，整个人被巨大的麻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