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兔子?”

“兔腿鼠。”

“……”战湛道,“其实不知道也没什么。”但是不要瞎编啊,兔腿鼠这种名字很伤自尊的。他越发同情法拉利。

法拉利若有所感地看看,喉咙发出呜呜声,眼神却很柔和。

寒非邪道:“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咦?”战湛还真不知道。他提起笼子去看法拉利的肚皮。

法拉利猛然趴下。

战湛用肉条逗它,“肉肉,站起来就给肉肉吃。”

法拉利兴致缺缺地舔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