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屹立不倒。”

云雾衣感动地摸摸他的头发。虽然她觉得这句话里的“但是”用得有些怪,但儿子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这些细节不必深究。

母子俩刚坐在床上腻歪了一小会儿,莫天河就叫人来催促了。

云雾衣只好叫一号进来扛人。

战湛苦笑道:“我醒了,可以自己走。”

一号脸上清晰地表达着自己的惋惜之情:不能扛着小公爷遛马路真是人生缺憾。

战湛:“……”必须加强一到八号的闭脸练习。

战小公爷出门依旧劳师动众。

五辆马车,三辆坐人,两辆运物这已经是战湛向云雾衣抗争后的结果了。

云雾衣一路送战湛到门口,十分不放心,一会儿问他护身的丝衣穿了没有,一会儿又问他盘缠够不够,一会儿嫌马垂头丧气跑不快,一会儿又怕马车破旧路上颠簸。

战湛看石理东开始不耐烦地踢车轮,猛然抱住云雾衣,打断了她的叨唠。

云雾衣眼眶微红,“你去万万兽界,娘心里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