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门口的法拉利突然站起来,对着门口的方向发出一声警告的咆哮声。

战湛道:“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觉得法拉利它不是人。”

寒非邪道:“你什么时候觉得它是谁?扇翅膀还是甩尾巴?”

“说人话。”

“把是说成四的时候?”

战湛:“……”

院子门被敲了几下,寒非邪和朱晚等人都抱胸看着,就是不答。

未几,就听蓝隽远苦笑的声音响起,“寒山主,之前多有得罪,见谅见谅。”

朱晚扬声道:“蓝公子此话何解?我们寄人篱下,感激尚且不及,怎敢怪责?这岂非是陷我们于忘恩负义以怨报德之地吗?”

“我们同坐一条船,哪里有什么恩德之说,只求同舟共济罢了。”

朱晚看他姿态放得如此低,也不好咄咄逼人,无声询问寒非邪,见他点头,才将门开了。

门一开,蓝隽远一马当先进来,身后跟着一大拨人。侍卫之流不再赘述,有两人引起寒非邪和战湛的注意。一个是风度翩翩的中年帅哥,一个是同样风度翩翩的老年帅哥。他们二人与蓝隽远站在一起,俨然是一条流水线生产出来的不同批号产品。

战湛感慨道:“蓝隽远真不错,一出生就看到了自己的未来。活得明白啊。”

蓝隽远一一介绍,老的叫蓝太章,中年叫蓝巍。

战湛补充介绍:“蓝太章是云牧皇的外公,皇太后的亲爹,蓝巍是云牧皇的舅舅,皇太后的亲弟弟。”

寒非邪直截了当道:“你们和云牧皇翻脸了?”

……

久居朝堂,习惯了笑里藏刀的蓝太章和蓝巍一时不太适应这种直来直去的说话方式。倒是蓝隽远和他们有过接触,很快反应过来道:“山主明鉴。陛□为腾云之主,却投靠麒麟世家,出卖帝国,吾等虽为国戚,却也难以容忍此等行径……”

“听说云牧皇扶植司徒家,打压你们?”寒非邪更直接地戳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