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显然已经从小规模战争转为大规模战争。

战湛从寒非邪的背上滑下来,“我怀疑师父……”

“嗯?”正要回去接蓝醇的寒非邪闻言止步。

战湛猛然想起自己和寒非邪的微妙关系,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干笑道:“没什么,你快去把师父救出来吧。”

寒非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出隐瞒的缘由。

战湛被盯得受不了,妥协道:“好吧,我怀疑师父有痔疮。”

寒非邪:“……”

战湛道:“床上的血就是这么来的。”

“……”

“所以我们进去的时候他在穿裤子。”

“……”

战湛道:“所以,一会儿你背他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他的屁股。”

“……”寒非邪缓缓道,“就算没有这个原因,我也不会随便碰别人的屁股。”

战湛意味深长道:“你要记住今天的话啊!”

寒非邪虽然对战湛产生了其他的感情,但到底是个雏儿,至今为止纠结的仍是对方的心意,并没有像战湛那样考虑长远,直接跳到了和谐生活。不过他为人谨慎,听战湛这么说就知道话里藏话,淡然地回道:“嗯,我本就不是随便的人。”

战湛:“……”

此时天色微暗,西边余光透着凄凉,晒着惨淡,酒鬼庄在这份凄凉惨淡的映照下,显得尤为孤寂,那些喧哗声杀喊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战湛见蓝醇失神地望着被火烧得只剩下架子的屋子,低声道:“师父,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