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
他想自己一定是因为在屋里待的时间太久了,于是猛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不再留给那个可怜的少年一个多余的眼神。
直到出了那扇门,他才舒展了紧蹙的眉心,轻飘飘地弯了弯唇角,叫来了候在一旁的佣人。
“给他找一套衣服送过去,让他以后就住在这个房间,每天按时下楼去陪我吃饭,我每天下班的时候要到门口迎接。”
“不允许他出门,让他每天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等我回来。”
一旁的佣人一条条认真地记下来,心里却暗暗嘀咕着。
怎么沈少在这房间里待了整整一夜时间,好像很担心那个晕倒的少年的样子,却又在少年醒过来的下一秒又这样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这些规矩还要让自己去一条条转达给他。
她一时竟搞不清楚这个少年的来头,以及他在沈少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位。
说是情人吧,不太像。
沈少过去可一直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同是富二代,却不像那些整日醉酒笙歌的花花公子们。
他从来没有包过任何小情人,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连家都很少回,更不用说沉迷那些床上的事了。
再说了,应该没有任何一个富家公子会对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情人这样上心,亲自在屋里陪了一夜的床,好像生怕他出了什么闪失一样。
可若说是沈少对这个少年有什么别样的情感,那更不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