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去打一针破伤风,去简单包扎一下也行,这里我守着。”

“等他醒。”

沈凌寒用极度沙哑的声音说出了来到医院后的第一句话。

盛应行蹙着眉,深深叹了口气。

他知道只要是沈凌寒决定了的事情就再也不会有人能够改变。

他只得打电话麻烦自己认识的急诊科医生过来一趟。

消毒液和酒精的味道在走廊里蔓延开来。

沈凌寒的那只伤手被盛应行强硬地按在处置台上,右手掌心翻卷的皮肉正被医生细致地处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