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珣却未理她,森冷目光再度落在宋长谨碰过柳年的那只手上。
“还有这手,如此不老实,也不用留着了。”
手腕一转,森白剑刃斜挑,一只断掌伴着鲜血喷涌掉落在地。
宋长谨已然痛的晕死过去。
“朱珣!”柳年脸色发白,见他竟是还不罢休的模样心头一寒,赶忙拽住他的手,嗓音艰涩喝道:“够了!”
朱珣反手攥住她手腕,用力之大疼的柳年痛呼出声。
“母后心疼了?”他语气阴冷,黑眸涌动着暴虐杀意。
“你又犯什么病!”柳年咬牙,“哀家与他素不相识,他只是皇后为哀家寻来的琴师而已,你若有气何苦撒在无辜人身上!”
“无辜之人?”朱珣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他那脏手碰你的时候,你怎的不说他逾矩?”
“你若不喜,将人送出宫便是,何至于下此毒手!”柳年气急。
朱珣直勾勾盯着她,阴沉吐出三个字,“都退下!”
话落,凉亭四周霎时清净一空。
柳年下意识后退,却被朱珣一把揽住腰死死箍在怀中,掐着她下颌俯首吻了上去。
夹杂怒气与勃然杀意的吻没有丝毫温柔,只有纯粹的占有和侵略。
柳年抬手推他,却被他反剪双手再动不得。
呜咽声混着暧昧吮吻声持续良久,等到终于结束柳年双唇已然红肿。
朱珣下颌紧绷,冷峻面容森寒,松开她被反剪的手迫使她背靠在他怀中,手中被塞入冰凉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