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要我……”
被泪水浸润的黑眸泛起另种风情,迷蒙的胭脂色从眼尾晕染开来。
喉咙干渴,他难耐的舔舐唇瓣,一下一下用力吞咽着。
“好难受……”
汹涌袭来的欲望摧残着他仅剩不多的理智,修韧身躯无序的扭动,腰腹下方红色纱衣被顶的隆起一大块,透过轻薄布料能隐约窥见些许粗长的物什高高耸立,朦朦胧胧瞧不真切,却能清晰的看到顶端布料逐渐被水渍洇湿出一团深色来。
一条红绸不知何时被他绕到颈子上,两端缠着修长如玉的手指,一手抚弄着薄纱下的赤裸胸膛,一手探入身下,将更多的红绸缠绕在硬挺的勃起上,一圈圈从根部层叠往上,直到只剩下圆润充血的头部。
红绸用尽了,勒着脖颈处便紧了,他玉色的脸庞满是潮红,用力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咽喉,窒息夹杂着无边快慰令他难以自抑的张唇呻吟喘息,眼尾滚下胭脂色的泪,双眸失神的盯着茫茫帐顶,眼前恍惚似是出现了母后的身影。
一袭火红明艳的嫁衣摇摇欲坠的挂在身上,长发披散,那双温柔明媚的眼中是他的模样,抚着他的脸在他身上忘情的起伏低吟。
“母后……嗯啊……母后……”
五指逐渐用力,在平坦白皙的胸膛抓出道道红痕,因情动而充血红肿的乳粒被他无情的揉搓。
“母后……再用力一点……啊哈……”
探入腿间攥住火热昂扬的另一手急切的揉捏抽动,寸寸收紧的红绸将硬物挤压的变了形,硕大顶端更是红艳的似要滴血,翕张小孔不住吐露清液,夹杂着淡淡乳白。
眼前渐渐发黑,窒息让他瞪大了双眸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可他却仍旧不管不顾的收紧红绸,濒临死亡带来的是愈发清晰的玲珑身影,她勾着他,缠着他,要他。
直到脑中飘飘渺渺的回荡出一声温柔的叹息。
“乖乖,射吧。”
浑身陡然颤栗僵直的弓起腰,骨节青白的手一松,无边快意冲击的脑中好似烟火绽放,又飘飘然似升入云端。
张着嘴静止了片刻他才陡然红着眼大口喘息,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淌下,和着细密的汗渍将那张颓艳面容浸润的愈发淫靡。
快感如潮水褪去,眼前的人如水中月镜中花缓缓消散,一切又回归真实。
朱悯慈不甚在意的抬手拭去唇角水渍,五指捋了捋肩头蜿蜒附着的发丝,慵懒惑人的将身上衣衫尽褪,抚着红艳的唇,黑眸水光潋滟,饱含情欲的声音喑哑低笑,“母后……再来一次吧……”
长夜漫漫,红宵香帐春不尽。
翌日一早。
柳年脸色憔悴的都不等香玉唤她便早早起身。
夜里辗转反侧根本难以入睡,让阿慈速速离宫的念头如影随形的缠着她,如不是顾忌朱珣,她恨不得从永延殿出来便直奔去找他,说什么都要讨到一处封地将事情定下来。
好不容捱到天明,梳洗过后耐着性子一边用早膳一边等朱珣下朝。
待时辰差不多了便立马赶去御书房。
朱珣每日下朝后皆会在御书房处理朝中要务和奏章,选在这里见他便是打着这等重地他应当会安分些才是。
火急火燎的赶到御书房外,赵秋将她拦住。
“太后娘娘,陛下正在与朝臣商议要事。”
柳年缓缓吐出一口气,扶着香玉的手颔首道:“无妨,哀家在偏殿候着,待陛下处理完要事你且来告知一声。”
一夜都熬过来了,不差这点时间。
赵秋本有些难色的脸上见她这般好说话顿时露出几分真心的笑意,恭敬的行了个礼,“喏,奴才这便带太后娘娘前往偏殿稍坐。”
到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