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的肌肉块块隆起,坚硬贲张,柳年模糊感觉他也是不好受的,可他一言不发,只固执的一味深入。

从床上到卫生间不过短短十来步的距离,柳年已是疼出一身的冷汗,抱着她的江叙州也是热汗津津,肌肤湿滑的她几乎要抱不住。

一片黑暗中她被抵在冰凉的瓷砖墙面上,细白双腿缠在他腰间,滚烫炽热的肉刃已经彻底插进湿软的穴中,在温暖湿滑的腔道中突突跳动着。

热水倾泻而下,被蹂躏的唇舌终于得到解救。

柳年额头抵在他颈侧大口喘息着,嘴唇和舌头像是失去了感觉般麻木刺痛,耳边是沉闷的心跳声和他粗重的喘息。

头脑昏沉,潜意识却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两人上床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过这么安静的时候,安静的让她感到不安。

鼻尖萦绕的血腥气逐渐褪去,独属于他的气息开始浓郁,将她团团包裹。

明明没有开灯,他却像是看得到一样,有些粗粝的大掌在她身上细致的擦洗着,柳年轻吟出声,花心开始不满足于插入不动的状态,阵阵瘙痒从交合处传遍全身,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渴望,渴望被用力贯穿,撞击,侵犯。

她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屁股,借此让安静蛰伏在穴内的滚烫肉棒小幅度抽插,上身贴近结实的胸膛,雪白绵乳用力磨蹭着获取更多快慰。

脖颈被掐住,没有用力,只是顺势抬起她的脸,炽热唇舌再度落下,沉重的呼吸伴随着侵入口中的大舌抵死纠缠。

什么时候被放到床上的柳年已经记不清了,黑暗中她只能隐约看到紧紧抱着她的江叙州的模糊轮廓,以及下身如同要将她生生操死一般的凶狠抽插。

没有任何技巧,也没有任何话语,他用最纯粹最原始的交合姿势,抱着她,吻着她,进入她。

深入,再深入,交合处水液飞溅,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成了主旋律。

他像发了疯的野兽,只知道不停地撞击顶操,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身上滚落,柳年发出的所有声音都被他吞咽入腹。

这场性事持续的太久,久到她的意识被卷入无边欲海,浮沉于这濒死般的滔天快感,直到被这情欲风暴彻底淹没,再无力挣扎。

……

脸上传来阵阵瘙痒,柳年皱了皱眉,迷蒙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江叙州专注的目光。

屋内昏暗,些许光亮从窗帘缝照射进屋里,他侧躺在她身边,表情沉静,漆黑瞳孔映照出她此刻的模样,描绘着她面部轮廓的手在她睁眼后便安静的轻覆在她脸上,拇指轻柔的抚摸,珍爱至极。

柳年眨眨眼,脑中不期然浮现昨晚的记忆。

她被按着做了一次又一次,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不停的吻着她,操她,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药性早就解了,可他依旧没停,直到她精疲力竭的昏了过去。

鼻尖嗅到空气中浓郁的性爱余味,柳年张了张嘴想说话,结果嘴唇好像破皮了,舌头也麻木胀痛,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点破碎的音节。

浑身上下更是像被拆散了再重组一样,每块肌肉都有点不受她控制。

江叙州睫羽颤动两下,像是被她惊动,随即揽着她腰的胳膊一个用力,她被带进他怀里紧紧抱住。

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到穴内依然撑的慌,甚至腹腔里也涨的很,像是积攒了很多东西。

用尽浑身力气,柳年终于艰难挤出一个字,“水…兰··生··柠··檬…”

她被抱趴在了他的身上,瓶口被他递到了唇边,柳年就着他的手喝了一些,干涸的喉咙得到滋润舒服了许多。

喝完水她又被紧紧抱在了他怀里,清浅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柳年闭了闭眼,声音嘶哑无力,“江叙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