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去吗？”

“回吧。”柳年靠坐着闭上眼养神。

回去还有的忙呢。

自那天之后柳年对秦献的态度就又变得客气有礼，两人独处时也始终维持在合适的社交距离，秦献不理解，既生气又委屈，他以为那晚之后两人关系会突飞猛进，他会迎来甜甜的恋爱，可谁知道竟然是这样一个他无法接受的结果。

他想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毕竟柳年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将两人的关系又打回了那一夜之前。

秦献想不通，难过的哭过一场之后就又擦干眼泪压抑着心中酸涩继续努力接近柳年。

柳年根本顾不上关照他的这些情绪，往返在公司和学校之间已经榨干了她全部的精力，偶尔还得抽个空跟人脉们联络联络感情，打听一下各家族的动向和时政相关的内幕消息。

程思远这种事不会只有一次，程霁能想到的别人自然也能想到，有弟弟的就把弟弟往她身边送，没弟弟的就把哥哥往她身边送。

一个多月来各种偶遇数不数胜数，光是被咖啡毁掉的衣服都有一手之数。

柳年烦的不行，表露在外的神态就更冷了几分，看起来愈发的令人生畏不敢接近，加上她对各种男人不假辞色冷漠无情的处理方式，倒是大大减少了那些莫名其妙的偶遇。

十一月，A市下了第一场初雪。

程霁给柳年打了个电话，邀请她参加三天后程思远十八岁成人礼的生日晚宴。

柳年垂眸沉思，指尖随意敲击着桌面发出轻笃声。

程思远是程家私生子的事圈子里基本都心知肚明，程家也几乎没有让程思远露面过，做法像掩耳盗铃，不出现在公众场合就能掩盖事实。

继上次程霁给她送弟弟一事后两人只偶尔打过照面，关系仅限于能说得上话，如今程家不仅光明正大让程思远站到台前，还为他举行生日晚宴，广邀各大世家子弟，很难说这里面没有算计。

约莫是到实现程思远价值的时候了。

柳年心中快速盘算这场宴会值不值得参加，虽然她有可能成为程家算计的猎物，但如果这场宴会收益大于风险也不是不能去。

权衡一番后，柳年给程霁回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