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嬷嬷说的对,他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母后曾经最是精细他这身细嫩的肌肤,若是留下无法去除的疤痕定会变得丑陋,倘若因此叫母后徒增厌恶倒是不妙。
罢了,左不过日后缠着母后多讨要些宠爱便是。
一想到那日缠绵,朱悯慈玉色的脸颊便泛起绯红,眼神迷离起来。
仔仔细细上过药,瞿嬷嬷松了口气。
“母后还不愿见我?”他穿戴好后又忍不住低声问道。
自那日过去,母后便将他赶了出来,连院子都不让进,一日三回的去看都被拦着,着实令他心中难受煎熬。
瞿嬷嬷摇摇头,她不知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就瞧着主子身上那些痕迹,太后娘娘只怕不好受,莫怪的着恼撵人呢。
朱悯慈蹙眉,起身向外走去。
“我再去瞧瞧。”
天色暗淡,到了柳年所在的院子时罕见的没被阻拦,朱悯慈欢喜的压不住笑意快步进到屋内,一眼便瞧见倚在软枕上望着窗外出神的柳年。
“母后!”他欣喜唤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至她身旁热情的依偎进她怀中,仰头便要去吻她一解这三日望眼欲穿的思念。
柳年伸出食指压住他凑过来的唇,在他不解的眼神中沉下脸,“你当我让你进来是不生气了?”
朱悯慈眼神闪躲,低头靠在她肩窝拱了拱,“儿臣错了……”
“真知错了?”柳年掐着他下颌迫使他抬头,面沉如水。
那天她是真感觉自己要死在床上,昏过去前心里恶狠狠的想着定要严惩他如此肆意妄为,结果醒了还没说两句他便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委委屈屈的样子好像受害者是他。
最后她只能将人撵走图个眼不见心不烦。
朱悯慈喉头微动,小心翼翼的凑近她脖颈亲了亲,带着几分讨好卖乖的一点点往上,“真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好姐姐可怜可怜我,阿慈想您想的一颗心都快疼死了。”
见她没说话也没阻止,他动作便大胆起来,亲吻沿着纤细脖颈一路往上最后迫不及待的含住两瓣柔软的唇急切吮吻,舌尖顶开牙关欲渴的索取。
缠绵悱恻的喘息呻吟从他喉间溢出,夹杂着一叠声的姐姐。
柳年眼见他吻的越来越深,活似要吃了她般赶忙伸手推他,推了好几次他才发狠的在她口中吮了一下后依依不舍的松开。
“姐姐……”朱悯慈喘息着舔了舔殷红水润的唇,双眸迷蒙渴望的看着她,眼尾是动情的薄红。
“别过分!我还没说原谅你!”柳年稳了稳呼吸,虽故意沉着脸,但绯红的脸颊和被亲的水汪汪的眸子根本没有半分威慑力,反倒像是娇嗔。
朱悯慈委屈的低下头,双臂环着她的腰重新依偎在她怀中,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愈发情动,终是忍不住探出舌尖挑开有些松散的衣襟舔舐上白皙精致的锁骨。
“姐姐就不想我吗?三日了,难道半点都不想要我吗?”
他暧昧低喘着,嗓音如裹了蜜般甜腻惑人,牵着她的手摸入衣襟按在平坦胸膛上早已挺立硬起的乳首。
柳年不能无视他在身上作乱,果断的抽回手掐着他的脸将人推开。
“姐姐……”朱悯慈睁着湿漉漉的眸瞧她,火红衣衫已经半褪,露出大半遍布暧昧痕迹的光裸肩头,一举一动勾人的像是祸国殃民的狐妖。
柳年对此已经有了一定的抗性,不会再轻易被蛊惑,因此一眼先瞧见的是他白皙肩头那刺目的咬痕。
“没上药?”她蹙眉。
已经三日过去,按理来说不应该还有这么重的颜色才对。
见她关切,朱悯慈捉住她手腕解放自己的脸,重又靠在她身上甜滋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