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喑哑到极致的声音宛如凶兽终于露出狞恶的獠牙,柳年浑身都止不住的哆嗦,冲破承受能力的快感如同滔天巨浪,令她惊惧又无力挣脱,只能无助的沉浮其中。
“阿慈……呜呜……阿慈……不……”
柳年颤栗着呜呜哭求,却只换来更加猛烈的肏弄。
穴内又是一阵痉挛,彻底被肏开肏软的小穴喷出大股透亮的清液,浇的两人交合处一片水滑,淅淅沥沥的往下淌。
紧窄的宫口终于被肏松动,颤巍巍打开。
朱悯慈满目猩红沉沉喘息着,骨节分明的手插入柳年指缝中死死扣住,手背青筋暴起,如同发了狂的野兽只想不管不顾的交合,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凿入身下之人身体的最深处,侵占她身上每一寸地方,让她浑身上下都充斥他的味道和痕迹。
他铆足了劲耸动窄腰奋力抽插,胸腔之中的心脏急速跳动,终于一个狠力撞击,硕大龟头挤进那极小的宫口,几乎是瞬间,一直死死压抑的射意在被那紧窄的小口箍住顶端时再无顾忌,铃口大开,浊白精液喷射而出,击打在脆弱柔软的宫壁上,又引得不住收缩的甬道拼命绞紧。
“啊”
柳年再也受不住如此狂猛的交欢,失神的高高仰起脆弱脖颈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朱悯慈伏在她背上剧烈喘息着,埋首在她肩窝与她缠绵交颈。
缓了片刻,失控的理智才终于回归,重新冷静下来的他怜惜的亲亲身下人的脸颊,半软的性器却并未拔出,感受着穴肉挤压按摩,很快又重新硬起。
“母后,你是我的。”
“永远都是,谁也不能将你抢走。”
他将人翻过身面对自己紧紧抱在怀中,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吻过柳年的眉眼,脸颊,鼻子,唇瓣。
缱绻而痴迷。
“我也是你的,所以,完完全全的占有我好不好?”
他像卑微乞怜的家犬,被抛弃过一次心中便始终忐忑难安,唯恐再次被丢弃,所以千方百计不择手段的想要更多的关爱,以此来证明自己是重要的,是唯一的,不可取代的。
是……被爱着的。
像他爱她一样,疯狂的想要占有她,也想被她占有,回应他一意孤行的,世俗不容的浓烈情意。
可她永远都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好似在意他,却又像是水中花镜中月,哪怕抵死缠绵,依旧填不满心底日渐扩大的空洞。
欲壑难填。
欲壑难填。
朱悯慈闭上眼,清泪滚落,一颗心钝痛无比。
柳年醒来的时候一睁眼便对上他痴痴凝着她的双眸,思绪还有些繁乱,一动身子才发现他那物还插在自己身体里,撑得难受。
僵住片刻,令她羞愤欲死的回忆顷刻浮现。
她被做晕过去了!
柳年红了眼眶,羞恼的恨恨咬上他脖颈,用了力气的狠咬却只换来覆在她头上轻抚的动作和沙哑的喘息呻吟。
她顿时松了口,抿着唇气鼓鼓的瞪他。
明明之前……之前……他不这样的。
芋20岚58岚45圆难道男人开了荤后在床上都这么疯狂的吗?!
朱悯慈垂眸看她,指腹摩挲她闭紧的红唇,低哑开口,“怎么不咬了?”
他喜欢她赋予他的一切,哪怕是伤痕。
柳年一把拍开他的手,想骂他的话在嘴边转了几个圈硬是说不出来。
总不能说他方才肏的太凶,太狠,让她受不住晕过去了,这话说出去都怕让他误以为是在夸他。
“姐姐身子当真娇弱,才一次便昏过去了。”朱悯慈看透了她的想法,唇角一挑哑笑出声。
“你还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