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脖颈凑到柳年唇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她下口。

柳年一巴掌将他按开,无语道:“别闹!”

朱悯慈不依不饶澜晟整理,抱着她的腰痴缠,“想要,就想要,姐姐,就咬我一下吧,好姐姐……”

他抱的紧,压的柳年胸前绵乳变了形,还一直蹭来蹭去,没几下功夫她就感觉到自己腿心又被坚硬的火热顶上。

“好好好,咬咬咬。”柳年连忙去推他,“咬脖子不行,你先松手。”

朱悯慈依言松了手,眼巴巴的看她。

柳年凑到他胸前,光裸的玉白胸膛平坦,肌肤细腻的犹如上好的膏脂,薄肌撑起流畅的线条,丝毫不显女气和羸弱,只有满目的精致漂亮。

朱悯慈被她看的呼吸紊乱,脸颊泛起羞红。

随着呼吸胸膛起伏,那两点殷红便格外引人瞩目,柳年忍着咬上去的欲望将目光落在锁骨下方。

这个位置既不算显眼,又不会因为亲密接触而引发危险。

她张口咬上去,没怎么使劲,只吸吮,软滑湿热的舌舔舐过肌肤,朱悯慈克制不住的呻吟出声,长腿一伸直接圈住她的腰,双手紧扣她的头试图让她更用力一些。

柳年吸了半天,吐出那一小块肌肤,不出意料的看到一片深红的印子,在满目的莹白肌肤上暧昧又刺眼。

他还在喘息,坚硬的火热蹭在她腹部,柳年警觉的掰开他的胳膊,“好了。”

只是种个草莓印而已,怎么喘的像被她干了似得。

朱悯慈睁着迷蒙的双眸,低头就着水中倒影打量自己胸口,看到那个深红的吻痕后喜不自胜,抱着柳年亲了亲她的唇角,探手勾她的手腕引着来到自己胯间,覆上滚烫的勃起,暧昧低吟,“姐姐……还想要……”

这次柳年抵御住了诱惑,冷漠无情的抽回手,顺带将他拍到一边,“想着吧。”

说完不去看他,速速清洗干净后起身打算离开,只是一抬腿便是钻心的酸痛,没等她咬牙坚持已经被人从身后抱起。

等擦干净身子回到房内,床上已经被收拾干净,柳年又困又乏,沾枕就昏昏欲睡,朱悯慈抱着她蹭了蹭,待她睡着后吻了吻她眉心,随即披衣起身。

月上中天。

青岚院中一片肃杀。

朱悯慈推门而入。

屋内昏暗,唯有窗边软榻点着一盏烛火,幽幽火光摇曳,衬得暗影晃动好似鬼魅横生。

朱珣一袭素净黑袍盘膝坐着,身前是厮杀正酣的棋盘,他指尖捻着一粒白子久久未动,冷峻眉眼沉静如水。

哪怕如今是阶下囚,他依旧不减风骨,淡定自若。

朱悯慈拢着衣襟慢条斯理落座,单薄的夏衫不经意透露出锁骨下暗红的暧昧痕迹。

“你怎么还没死。”红润的唇一启,便是刻薄森冷的话。

朱珣偏头看他,脸色是少有的苍白,双眸幽深阴戾,薄唇微动,沙哑森寒道:“小杂种。”

朱悯慈狭长的眸微眯,却不恼他的话,只笑吟吟的软了身子向靠背倚去,动作间宽松的衣襟下滑,将那处暧昧痕迹彻底暴露在朱珣眼前。

修长如玉的五指拢了拢披散的长发,举止带着漫不经心,眼角眉梢带着云雨后的春情,张扬挑眉,“真可惜啊,当年你杀了那么多皇子,却独独漏了我,可曾想过会沦落到今日这般境地?”

朱珣视线落在他胸前那处吻痕上,瞳孔骤缩,墨色的眸翻涌。

他猛地低头咳嗽,喉间溢出腥甜,又被他强行压下,苍白的脸色浮现一抹病态的红。

朱悯慈掩唇吃吃笑着,故意轻抚那处深红,装作才发现般羞恼低语,“哎呀,母后也真是的……”

他像是自言自语,偏偏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