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都感觉脊梁骨疼。
朱悯慈歪头,牵着她往床上去,坐下后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吃吃笑着,“那儿臣唤母后什么?夫人?娘子?姐姐?”
听到姐姐二字,柳年身子一颤,他察觉到,故意凑到她耳畔吐气,“喜欢儿臣唤您姐姐?”
敏感的耳朵被滚烫气息吹拂,霎时漫上来一片诱人的红,朱悯慈眸色渐暗,两指捏住一根发簪轻轻拔下,低低笑道:“那弟弟伺候姐姐更衣可好?”
略显喑哑的声音撞击耳膜,震得她呼吸都有些紊乱。
太犯规了。
柳年脸颊腾起红晕,不敢看他,匆忙起身快步走到妆镜前坐下,“我自己来!”
朱悯慈姿态慵懒的倚靠着,唇角勾着笑,歪头目不转睛的盯着背对他拆卸发饰的柳年,眸色幽暗,涌动着如雾般潮湿的,阴沉的,令人窒息的病态占有。
那露骨的黏腻目光令柳年无法忽视,哪怕她一再拖延用极慢极慢的速度去卸发饰,也终究有卸完的时候,当满头青丝再无束缚后,她不得不站起身一步步向他走去。
“你去卸妆吧。”柳年不敢抬头,干巴的说完这句后便打算坐到一边,才挪了一步便被拉着胳膊用力拽进一个坚实的怀抱。
“姐姐帮我卸好不好?”
他将人抱坐在腿上,埋首在她颈窝细嗅着,随着他的动作发髻上珠翠叮当作响。
“你自己去!”柳年推了推他。
他不依不饶的抱得更紧,语气委屈,“新婚夜母后都不怜惜儿臣的吗?”
这怎么就又扯上不怜惜他了?
柳年头痛,伸手按住他肩膀,“好好好,别乱动,我给你卸。”
此话一出,朱悯慈顿时不动了,甚至乖巧的低下头好方便她动作。
他的发饰要比她更多些,柳年故意放慢了速度。
卸了许久,朱悯慈等不及了,指尖勾着她腰束暧昧的拉扯,小声嘟囔,“怎么还没好呀……”
“快了快了。”柳年敷衍的应付两句,继续不紧不慢的动作。
哪想他突然捉住她的胳膊,抬起头莞尔一笑,“姐姐,拆了这般久应是累了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说完直接三下五除二的拔了剩下的发饰随手丢到一边,如绸缎般乌黑柔亮的长发霎时倾泻而下。
柳年默然,行吧,被拆穿了。
她的手被牵住放在了他腰间系带上,“姐姐,今日是你的生辰。”
“儿臣便是你的生辰礼。”
他每说一个字,系带便松了几分,直到彻底散开,光滑的衣裙顷刻如水般从他身上褪下,直至袒露出一丝不挂的光裸身躯。
柳年一直低头垂着眸,当那繁复华丽的嫁衣散落后出现的竟是空无一物的赤裸身躯她猛地闭上眼,下意识偏过头紧张的不敢看。
“你!说了别用那种……称呼!”
她咬唇恼怒道。
灼热的温度逼近,腰束被解开,衣裙散架,她被扑倒在了床榻上。
“好,弟弟错了,那就罚弟弟给姐姐脱衣吧。”他低声笑着,说着赔罪的话嗓音却沙哑的勾人。
:2000+3000+5000,今日一万,说到做到
但素……等我睡醒再正式开吃吧呜呜呜呜
第0082章 第八十章 太后的乖公主H
被他压在身下,柳年才发现阿慈看起来身材清瘦,但一点都不轻。
白皙如玉的肌肤下隆起线条流畅的紧实弧度,摸上去硬邦邦的,像是蕴藏着极强的力量。
愣神的功夫,身上已经被扒了个干净,坦诚相对的两具身躯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完全赤裸的紧密贴合带来极度舒适的触感,朱悯慈忍不住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