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朱珣写禅位诏书?

唔……好像有点太过分了。

朱珣定定看着她,眼中闪过自嘲,良久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声音如淬寒冰,“柳年,朕只要活着一日,这个小杂种就永远都是乱臣贼子。”

柳年蹙眉,没等她说话,朱悯慈已然抬手向他甩去一柄柳叶刀。

这一下是冲着他咽喉去的,朱珣反应迅速避开,却仍旧在脖颈处留下一道鲜红的口子。

“阿慈!”柳年一惊,一把拉住他的手低声警告,“不能伤他!”

朱珣如今仍旧在位,太子更是即将弱冠,随时可承袭皇位,此时杀了朱珣且不论江山动荡社稷不稳,这继位资格定然会失之交臂,届时阿慈当真如他所说,只能是一个乱臣贼子,即便登基也会遭天下口诛笔伐,遗臭万年。

若真是如此,那她任务该怎么完成?

继位资格到底是什么样的,在她搞清楚之前,朱珣绝不能死,甚至还得保证他得好好活着,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天下人眼前。

至于现在,只能先将朱珣囚起来徐徐图之。

“将他关起来,好生照料。”柳年抬头,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朱悯慈垂眸,眸色逐渐晦暗不明,凝着她的双眼细细打量许久,像是探究寻找什么。

“他不能死,听话。”柳年直视着他,拉着他胳膊的手微微用力。

朱悯慈沉默良久,缓缓勾唇,“好,儿臣信母后。”

“都听到了吗?带下去!”

他抬手轻挥,数名玄甲精卫立时上前。

朱珣身后跟随的暗卫当即做出誓死抵抗的模样,被朱珣抬手制止,他深深看了眼柳年,扔了手中利剑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片刻功夫,被火把照耀的亮如白昼的小院恢复了黑暗,只有倒悬于天的一轮明月洒落清寒光辉。

后背再次贴近一具火热的胸膛,无声无息环上腰间的手似是要将她融入骨血般用力。

“母后,为什么不杀了他?”滚烫吐息吹拂耳畔,略显沙哑的声音情绪莫名,却极度危险。

柳年被箍的呼吸有些困难,蹙眉偏头去推他,“我要的,是你有名正言顺的继位资格,你动了他,身上便有污名。”

“你不该这么心急。”

“母后。”

朱悯慈用力制住她的手,炙热的唇瓣沿着白皙如玉的耳廓缓缓向下,沉重的呼吸伴随着似有若无的吻激起一片颤栗。

“儿臣等不及了。”

“儿臣想见母后想的发疯。”

“见不到母后的每一日,儿臣身上每一寸皮肤,每一滴骨血都在发疼。”

“只要能重新回到母后身边,乱臣贼子又如何,天下大乱又如何,儿臣不在乎。”

“母后……母后……”

深埋在她颈窝,刻骨的思念在此时再无顾忌的肆意释放。

“儿臣不想要继位资格,母后若是喜欢,儿臣帮母后成为这天下唯一的女帝如何?”

过分暧昧缠绵的姿势让柳年不适的想要挣脱,却被更用力的压制,与身后之人紧密相贴,再无丝毫间隙。

单薄的夏衫让身体的每一处变化都无法掩盖。

“嗯……母后……”

喑哑的低吟自颈窝传出,抵在后腰的粗长硬物如火,烫的她脸色微变,屏住呼吸不敢乱动。

“阿慈,松手!”她咬牙低喝。

“母后总是叫儿臣放手。”

她被掰过身子面对他,身前人逼近一步,她退无可退被抵上了窗扉,上身后倾大半悬空,无处着力下只能伸手勾住他的腰束。

“阿慈,你要干什么!”

隐于黑暗之中的人缓缓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