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换了之前那副好兄弟的面孔,关切地扶起在春药末尾的梁瑾年:

“二哥,二哥!你没事吧?缓过来了吗?”

梁瑾年隐约中觉得有人踹了自己一脚,但屁股上的感觉在春药的催化下太过虚幻,都像真的,又都像假的。

听见瞿如的声音,他蛰伏的神智才勉强回笼。

“顾哥……走了吗?”

“走了,都走了,只剩下你和我了,都过去了。”

“把我手机递给我。”

梁瑾年打开手机,一个个收着价值二百的红包,一共128个,两万五。

梁瑾年绝望了,他被侮辱到这种地步,才两万五,他的尊严难道就值两万五吗?

梁瑾年捂着脸笑了,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不值,笑自己的堕落。

瞿如等他收完红包,嘴脸全是嘲讽:

“二哥,你没事吧?别太在意,反正你也没失去什么,顾总他也没再强迫你。”

梁瑾年没理他,他停下笑,算着还差多少钱,瞿如在此时又开口:

“那个二哥,顾总说他明天还要来,你还要陪吗?”

“我看你别去了,他虽然不会强迫你了御园,但我看二哥你好像不太能接受。”

“去,为什么不去?”

瞿如笑了,笑得灿烂。

“阿瑾,你回来啦,怎么样,和朋友和好了吗?”

“嗯,没事了。”

丹增一如既往地等待梁瑾年回家,替他收起衣服,这衣服可贵了,幸好阿瑾又能赚钱了,但丹增想起那晚的事,难免有些担心:

“要我说还是别和他们做生意了,你看你上次,那么危险,再来一回我真的受不了。”

“不会了,放心,有什么要吃的吗?我给你点外卖,我有点太累了,不能陪你出去吃了。”

“我看着就那么馋吗?别出去了,你看你脸红的,像发烧了一样。”

梁瑾年洗完澡,和丹增躺回那个破了个洞却依旧温暖舒适让他安心的属于他们两个的床上。

“丹增,你能抱着我睡觉吗?”

“好啊!”

丹增立刻凑上来亲昵地抱住梁瑾年,他早就想这样了,只是阿瑾之前觉得肉麻,现在又不知道为什么愿意让他这么做了。

梁瑾年睡着了,非常安稳,他被丹增的气息环绕着,难得地隔离了那些难堪与屈辱。

梁瑾年再次喝下顾总递过来的,加了料的酒,今天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了那些人的注视,梁瑾年好像也能放开了许多,他光着屁股和同样一丝不挂地顾总纠缠着,亲吻着,坐在他滚烫的男根上被春药控制,不停地喊着鸡巴,甚至主动去握住顾总的鸡巴往自己穴上插,却一一都被顾总拒绝了。

顾总只和他有肌肤之亲,多说用手指给梁瑾年解解痒,哪怕两人都脱光了衣服也只压在他身上又亲又抱不进一步做什么,只在他的大腿中间蹭,任由丧失理智的梁瑾年怎么叫都不插入,就吊着梁瑾年,把梁瑾年养得越来越骚,吃着春药求肏有什么意思,他要让他清醒的时候也离不开自己的鸡巴。

第三天第四天,顾总都没来,却依旧把梁瑾年关在那个小房间里里,瞿如遮住梁瑾年的脸,喂给他加了料的酒,用不知道在哪买来的手铐铐住梁瑾年的双手双脚,让他备受春药折磨,在摄像机下记录他求鸡巴肏的淫荡画面。

第五天,顾总来了,梁瑾年注意到这几天下的春药好像越来越少,但他内心的欲火与对鸡巴的渴望却越来越强。

昨天梁瑾年的后穴空虚了一眼,就那样被春药煎熬着,他无时无刻不想念着顾总的手指与鸡巴,在瞿如告诉他今晚顾总要来找他时,梁瑾年是兴奋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