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来的梁瑾年太勾人,他只装了几秒钟就再也忍不住,胡乱咽下嘴里的酒,把自己肥厚的长舌伸进梁瑾年的嘴里。
时移世易,他之前还只敢把一起烈马的舌吸到嘴里咬,现在进入对方的口腔却仿佛置身无人之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学着上次,疯狂分泌口水吐给梁瑾年,梁瑾年一边用自己的舌头伺候着顾总,一边咽下混着酒味烟味的唾液,喉结翻涌不停,让其他人都把持不住硬了起来。
一吻结束,顾总满意地松开梁瑾年,瞿如见缝插针走过来:“顾总喝了阿风的酒,就是原谅阿风了?”
顾总呵了一声,也不说原谅不原谅,反倒是对梁瑾年的打扮评价起来:
“你这套衣服也太丑了,什么品味,看着挺恶心的。”
实话实话,梁瑾年一进来就像黑洞一样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毕竟花了钱做出来的,能丑都怪了,但顾总就是想羞辱梁瑾年找回面子。
梁瑾年没听懂顾总什么意思,还是瞿如明白过来,笑着来到梁瑾年面前,身后去脱他的衣服。
“我就说哪里看着别扭,原来是这套丑衣服,顾总不喜欢咱们就不穿了。”
顾总排开瞿如的手:“让他自己脱。”
梁瑾年再次想起自己住院的母亲,手术已经不能再拖延了,他只能忍。
梁瑾年起身,在顾总的面前一件件脱下衣服,解开裤子拉链往下脱时,手指勾住了内裤边,带出来一侧胯骨,他想提回去,却被梁总按住手,梁瑾年看向顾总,顾总也在看着他,眼睛里全是蔑视与蓄势待发的攻击性,周围他的朋友表面在喝酒,实际上个个手里捏着个啤酒瓶。
梁瑾年觉得这些菜逼废物就算一起上他都能干得他们哭爹喊娘,但时势造英雄的同时,也能把英雄逼成家畜,梁瑾年心一横,连着内裤一起脱下来,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
周围不知道是谁吹了声口哨赞赏梁瑾年的好身材,时隔近十年,瞿如又看到这根害他陷入深渊的鸡巴,那晚,他也像这群人一样被梁瑾年软下来也是正常男人勃起长度的鸡巴震惊,他就像现在的顾总一样,也曾捏起过这根鸡巴,区别在于自己视若珍宝,顾总当成玩物,自己被梁瑾年用力踢下床,顾总肆意玩弄?
“小风这根鸡巴真是好看,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颜色这么浅,跟米肠一样,不像咱们,肏得逼多了,鸡巴都黑了。”
一让人立刻凑上来,蠢蠢欲动却不敢动手,他应和着顾总道:
“这才哪到哪,顾哥你遇到了小风,鸡巴以后还有得黑呢!”
“呵,就你嘴贫,滚一边去。”
那人恋恋不舍地离开,看着顾总对着梁瑾年的软屌又捏又拉,像在玩什么橡皮泥,羡慕极了。
梁瑾年脱了衣服比穿衣服还要吸睛,他的脸和胳膊场面日晒风吹有些古铜色的硬汉感觉,但从脖子和手臂处有着肤色的明显分界线,躯体已经比许多爱美的女孩还要白,他生得实在太白,身体像是熬煮了很久变得浓稠的牛奶,也像是融化了的白巧,透着一股子细腻,可最白的还要数他多一层布料包裹的屁股与前胯,白嫩白嫩的,哪怕身体那么白,但和屁股与胯比起来都黑了点,像穿了一层极白的贴身内裤一样,肌肉不紧绷时肥硕的屁股还会弹起来,只是他的阴毛确是浓黑的,好像全身的黑色素都沉积在毛发上。
最诱人的还是他那饱满胸肌前点缀的两颗粉粉嫩嫩,像樱花一样娇粉的乳头,乳晕向外扩开,由于太白,看不清边界,像是过度运动激发了雌激素乳房二次发育,梁瑾年的整颗乳头都向外凸起,别的男人乳头下的乳晕都是平整的,他却是个微鼓的光滑弧形,连樱粉的乳晕都是那样,更别提两颗乳头,美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