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梁瑾年被哄开心了，也没一开始那么不自在，还能和两人聊上两句。

“可惜了，要是前几年抓得不严的时候，能和梁哥玩点更开心的。”

“几年前？你不是说才做这行不久吗？”

“骗你的，我刚成年就来了，没办法，家里穷嘛，没别的本事，只有脸长得还行，这行赚钱还多，但是弟弟妹妹是真的。话说，要是梁哥来做这行肯定赚得比我多多了。”

提起钱，梁瑾年顿了一下，他很穷，他和丹增都很穷，其实退伍的安置费不少，但是他家里的老人一直在医院住院，这么多年都是节衣缩食地过，这次从武警部队退下来的钱还要用来给他妈做手术。

“能赚多少？”

“我吗？大概这个数吧。”

一诺比了个数，梁瑾年有点震惊。

“要是梁哥的话肯定比我赚得多几倍呢，翻台率我都不敢想。”

梁瑾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心虚地摸了摸钱包，问一诺:

“请你们来这要多少钱？”

“梁哥你别管这个啦，都记在如哥头上的，小费我也找如哥要。”

“小费？”

梁瑾年没想到这还不是一次性结清，一诺和祁阳早就看出来梁瑾年肯定是第一次来着，而且应该也没有钱，他虽然衣服看起来很得体，但是袖口都被磨掉了色，但是一诺和祁阳这种男模平时不愁翻台率，每天就想配帅哥美女喝酒。

一诺有心逗梁瑾年，便道:

“小费这里不分成的，而且，要是梁哥想带我出去吃早餐的话，我也不要钱，酒店钱我来拿怎么样？”

“滚吧，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赶紧陪你的胖老头去吧。”

一诺也不生气，看了眼时间问梁瑾年能不能让他去给别的包厢敬杯酒，梁瑾年让他去了。

“我们这行都这样的，别看赚得多，其实攒不下来钱，哥你多点喝酒吧，算我业绩的。”

梁瑾年是千杯不倒的体质，但他想醉一回，丹增出轨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只要清醒着就忍不住想，只要想心中便刺痛，他不知道瞿如的酒度数多少，一杯杯吞下喉咙，有的辛辣，有的甘甜，有的像是假酒兑水。

祁阳看得嘴都合不上，对着梁瑾年道:“哥，我发现你做这行真的有天赋，长得好看还能这么能喝，你要是来了，绝对是一哥啊。”

梁瑾年只当他在说玩笑话，酒过三巡已经是下半夜了，说去敬酒的一诺酒局结束后也没回来，但没人计较这些，和瞿如告别后梁瑾年自己一个人出了门，才有的微醺被凉风一吹全散了。

已经这个点了，打车费涨了很多，梁瑾年舍不得，到路边扫开一辆共享单车，刚骑上就看见刚听到自己身边的车按了下喇叭。

后车窗摇开，露出祁阳的脸:“梁哥，上车，顺路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骑车回去就好。”

梁瑾年再是神经粗此时也有点臊得慌，刚才还是自己点的男模的人出了门就开着自己小半辈子都买不起的车，而自己还要开骑共享单车回去。

“快点吧，喝了那么多酒，你再出点事，要不我让如哥送你？但他得早上才能走呢？”

“真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

祁阳直接下车来拽梁瑾年，梁瑾年没办法只能先把车还上，然后跟祁阳上了车。

祁阳身上喷着香水，混着酒精的味道倒也不难闻，但和他一起坐在总让梁瑾年觉得别扭，他从心底还是无法接受这个行业的，尤其是这个人刚才还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弄硬。

梁瑾年侧脸把车窗打开一条缝，好像是换气，其实是不想看祁阳。

但祁阳喝醉了，他本来就是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