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酒，笑着看向梁瑾年，看起来云淡风轻，但梁瑾年还是看清了他酒杯的颤抖，像是得了帕金森的老人，只是不知道是他身体虚，还是因为看见的仇恨。

“马马虎虎，凑合。”

“找女朋友了吗？”

梁瑾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瞿如这个问题，当初他害怕被人发现自己是男同直接导致了瞿如后来在部队里的悲惨遭遇，可以说是他梁瑾年毁了瞿如也不为过。被自己踢开的瞿如会以为自己喜欢女人是应该的，可自己不光不喜欢女人，还找了个男朋友，这让梁瑾年尴尬起来，瞿如却没在意。

“也是，你那个疯子性格，谁也忍不了。”

“已经改很多了。”

“走，在这儿喝有什么意思，我带你去唱歌。”

梁瑾年很后悔请假，如果不请假他就不会遇到瞿如，这些年，瞿如就像是他身体里里的瘤子，谁也看不出来，但癌细胞已经慢慢生长。

他很少来这种地方，瞿如却驾轻就熟，前台热情地和他打招呼，好像很熟的样子。

“把我存的酒拿过来吧。”

往里走，过道里密密麻麻挤着各种类型的男生，见瞿如过来了，都低头和他说:“如哥好。”

像是在迎接什么大人物一样，瞿如看也不看他们，只拉着一个高个子男生问道:“小蔡今天不是代我班吗？让他领人进来。”

“好的，我这就去找蔡哥。”

梁瑾年这才发现，这地方原来是个商k，长相周正的男生都是过来陪酒的，那些男生透过烟雾的脸或清秀或英俊，百种千式，各有各的姿态。

他不想在这儿，但这是瞿如选的地方，而且瞿如似乎还是这里的头，他被瞿如带进一个包厢，服务生很快上了很多酒和一些果盘小吃。

瞿如脱下外套挂在一旁，和梁瑾年保持着距离，道:“我也没什么好地方带你去，只能拉着你来这消遣消遣。”

“可以出去找个地方吃饭，没必要来这。”

“在这我放松一点儿。”

“你好像对这儿很熟？”

瞿如没回答，因为一个领班，也就是瞿如口中的小蔡拉着一排男生进来了。

一排男生站得周正，对着梁瑾年和瞿如一齐鞠躬。

“二哥，你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

听见熟悉的称呼，梁瑾年眸光闪动，他们刚入伍时也和大学一样，按照年龄大小分了什么大哥二哥，只不过瞿如这声二哥没叫太久就出了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