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沈清然难以置信,居然上手伸进宋翊锟的屁股下面,手指摸上他的穴口,触感虽然温热却不红肿潮湿,显然宋翊锟刚才虽然也是做爱,但是是操别人。

“是谁?你操的谁?”

宋翊锟以为沈清然会和之前一样视做不见,没想到他似乎很介意这件事,宋翊锟把沈清然的手从他屁股下面拿开,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

“你又装哑巴?宋翊锟,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敢做不敢当?”

沈清然如此介意这件事是因为之前秦世峻的事情让他太受伤了,看见宋翊锟因为情欲和另一个人产生感情这件事,让沈清然在兴奋之余产生了危机感,他发现自己很难接受宋翊锟对自己的爱一点点减少,但对淫夫的癖好让他一次又一次主动将宋翊锟送到别的男人床上,获得快感的同时他不得不承担宋翊锟情感偏移的危险,这本是一个能改正癖好的机会,只要沈清然用对宋翊锟的情感纠正畸形的欲望,以他对宋翊锟的感情,最后未必不能纠正过来。

但遗憾的是,沈清然在宋翊锟安分守己的那段时间里仿佛戒赌戒赌一样,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甚至和与宋翊锟做爱时分明快感和之前一样,但他就是越来越空虚。所以怯懦的他找了一条自己能接受的陆,即宋翊锟还是被别的男人操,但他只能操自己,这种唯一性让沈清然在感情与快感之间达到一种平衡,他告诉自己,用前面和用后面怎么能一样呢,他被那么多男人上,最后自己不还是他唯一的爱人吗?可今天发生的事情无疑打破了这种平衡,尤其是在沈清然推门而入看见宋翊锟享受的表情的时候,他已经多久没在与自己上床时后有这种表情了?沈清然对宋翊锟或许会不爱自己这件事情的恐惧催生了很多,他抓住宋翊锟的肩膀不停逼问宋翊锟是谁。

沈清然把所有的人都在脑海里排查了一遍,想起许苍昨天在汤泉里被陆靖珏肏的事,质问宋翊锟:

“是许苍是不是?肯定是他,是他勾引你,还是你们两个两厢情愿?”

宋翊锟真不懂为什么都是出轨,沈清然会因为自己被男人肏而兴奋却无法接受自己肏别人。

“我不知道,最后就是上了床,你不是喜欢我和别的男人做爱吗?为什么不能接受许苍?”

宋翊锟一直以来都担心沈清然有一天会因为这件事和自己闹起来,人一旦心亏就会用生气掩饰,哪怕是宋翊锟也不会没有人之短板。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明白?秦世峻,沈煜,楚泓羿甚至是后来的那个网黄,你敢说这些事里没有你的手笔?”

“和,和我有什么关系?”

沈清然明里暗里向宋翊锟透露自己的癖好,但他总是把握住一个尺度,让宋翊锟以为是他先出轨才导致自己有这种癖好,责任都在宋翊锟,这样宋翊锟就会因为愧疚非但责怪不了他,还会满足他。

但宋翊锟已经把秦世峻的名字说出来,这代表着他知道是自己引导他出轨,把他变成其他男人的胯下之物。

“别装了,楚泓羿已经什么都告诉我了,你把我和秦世峻当成傻子,我被你骗了但秦世峻见多了你这种绿帽癖,楚泓羿与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就把事情都告诉楚泓羿了。”

挑破这件事,沈清然就完全落了下风,宋翊锟不需要再对他有愧疚之心,如今每每出轨时的愧疚是宋翊锟过往人生价值观的残留与忠于一段感情的自我操守,虽然他身体做不到,但不代表良心不会自我谴责。

沈清然落荒而逃,宋翊锟虽然赢了嘴仗但却没有一点开心,想起过去那些好好守护沈清然的誓言,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两人早就成了家人,其中的羁绊难以斩断,他那样爱沈清然,今天却让他这么难堪,想追出去和他道歉,却明白现在最好他们两个都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