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陷入极大的自我谴责当中,内心两种声音不停挣扎斗争。

〔沈清然,你就不能做个正常人吗?你看宋翊锟被你害的,你难道一点都不心疼吗?〕

〔这只是个意外,没关系的,那么多年了都没事,你不过放纵一下,有什么可怕的呢?〕

〔才放纵一下就这样了,我看你不如放过宋翊锟,去和秦世峻还有凌肃搞在一起,你们配一脸。〕

〔你没有伤害过任何人,这只是个意外,你想想,这么长时间,你除了对不起自己还亏欠过谁?〕

〔拜托,宋翊锟是个正常人,他那么爱你,你还一直骗他,他要是知道你这个德行还会爱你?〕

〔爱就是包容的,既然爱你为什么不能爱你的全部?为什么不能容忍你的小小癖好?〕

〔你没病吧?这是一件事吗?〕

〔你都能因为爱他变得正常,为什么他不能因为你变得不正常呢?而且万一他和你一样,只是他自己没发现呢?〕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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