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肠胃,实际上打得什么算盘谁都知道。

沈清然谁也不好看,低头吃饭装鸵鸟,谁知道却被宋翊锟拉起身。

“清然,我有事和你说。”

沈清然无法,只能跟宋翊锟出去。

“清然,能解释一下吗?”

“我想晚上睡个好觉,就想着让他俩……”

沈清然自知理亏,他明白宋翊锟不理解他的做法,但这已经是他能想到最折中的法子了,牺牲凌肃一人,宋翊锟晚上不会再被吵扰,秦世峻得了刺激,自己说不定也能趁机……只有声音,不够。

而且谁说凌肃就一定不愿意呢?

“你不嫌恶心,我都怕得病。”

宋翊锟一向对这些与自己不相关的事情不耗费任何心力,沈清然也是知道这点才一再试探宋翊锟的底线。

可经过他不知道,经过早上那事后,宋翊锟补眠的沉睡中梦到了什么。

宋翊锟就像是弯而不自知的男人,极度厌恶同性恋,却不知道恐同即是深柜的道理,他于此时上所有的极端厌恶,恰恰是他内心最深处的恐惧,所有一切的抵触,不是源自内心的恐惧,而是本我与自我的背道而驰。

“你为了两个外人这么说我?”

“我不是……”

沈清然整大了眼,这还是宋翊锟第一次对他说重话,沈清然也是有脾气的人,当场就气得翻包,手都在颤抖,他拿出房卡“啪”地一下甩到宋翊锟身上。

“我脏,我恶心,请你自己拿着房卡自己回酒店吧。”

说罢转身就走,宋翊锟再一次觉得累,他不知道怎么好好一次旅行变成这幅鸡飞狗跳的样子。

沈清然气冲冲地推开包厢们,发现里面秦世峻压在凌肃身上,把凌肃吻得脸色涨红,右手还牢牢按住他的后脑不让他逃。

见沈清然进来才施施然放开凌肃。

“怎么,他人呢?”

“不管他,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走。”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便急匆匆带着人走了,等宋翊锟冷静下来赶过来时,包厢早就人走茶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