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那可怕的雄根几乎要把他的肠肉捣烂,可就算这样宋翊锟的鸡巴也抑制不住地硬了起来,甚至因为奸情被戳穿的刺激感与面对楚泓羿暴怒的恐惧,直接射了出来。

“呃呃~抱歉哈啊,啊,我不是~疼,啊!”

“疼?射成这样你都爽死了吧?”

楚泓羿跪在床上,精悍肉壮的身体绷成一条直线,他把宋翊锟的双腿合拢拉直,抗在一侧肩头,居然让楚泓羿夹着肉臀被他肏,摆明了就是要折磨他。

他脑子里忍不住回想起在地铁上那个学生满头大汗地当着他的面借由人群遮掩把宋翊锟在他怀里肏到痉挛的样子,本就醒得像铁一样的肉杵像被一泼泼热水浇灌越来越涨,他甚至自己就感觉到埋在宋翊锟穴里的鸡巴分泌出大量用来润滑的前列腺液。

他的胸前鼓动,鬼使神差地问出了分明应该让他感到耻辱的问题。

“那个男人的鸡巴操得你爽吗?”

“对……不起……嗯嗯啊嗯啊”

宋翊锟的嘴再也合不上,他努力给楚泓羿道歉,却根本无法清晰楚泓羿的怒火,想伸手去摸他,却根本碰不到他的人。

“听不懂的话?说!他操你操得爽吗?”

问出了第一句后,再也挡不住的畸形欲望宣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撒谎?!还和我撒谎?不爽能被操到差点抽过去?我再给你次机会,爽不爽?”

“爽……爽……嗯嗯放了我……对不起啊,啊啊啊好难受,要裂开了,嗯嗯……”

“告诉我,他怎么操得你?说!”

宋翊锟不知道为什么楚泓羿突然变成这幅样子,床单已经被他紧紧抓在手里,后穴被操到在麻木和爽极之间快速切换,他以为自己更多的是痛苦,到两人越来越顺畅的交合和床单上湿漉漉的水痕证明着他已经成为快感的俘虏。

“啊啊啊啊他……他啊~贴在我后面,趁我……嗯……不注意……脱下来我的裤子……”

画面和楚泓羿记忆重合,却讲着他不曾看见的阴私。

“你不会拒绝吗?你不会挣扎吗?你不会和我说吗?你是不是就是喜欢这种刺激?你是不是就是想被陌生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