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靳臣以为宋翊锟在说自己价格高昂的裤子,他也心疼但只能装作无所谓安慰对方:“没事,不可惜的,我再买一条就好了。”
“我说我的咖啡。”
“啊?”
张靳臣尴尬到不知所措,他收回之前认为宋翊锟没那么难接近的想法,觉得他真是难懂,是不是这些所谓成功人士都或多或少有点病,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接话。
“那再点一杯?我请您喝。”
“不是那个味道了。”
宋翊锟突然抬头看着张靳臣,这个角度让张靳臣有种驯服宋翊锟的错觉,就好像,就好像他在给自己口一样,张靳臣突然觉得小小的隔间里非常热。
“那怎么办?”
“我可以喝原来的那杯吗?”
宋翊锟的手堵住张靳臣的胯,张靳臣看不懂宋翊锟眸中涡旋般的情绪,只觉得被他勾住魂,再也逃不开,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哑了。
“都撒了,怎么喝?”
“我说,我可以喝原来那杯吗?”
张靳臣不懂宋翊锟为什么执着于问他,只回道:“可以”
然后他的脸就彻底红了。
香醇的咖啡液被嗟进口中,布料中间渗透的液体随着啧啧的吸力全都来到宋翊锟的口腔中。
张靳臣蒙了,宋翊锟一开始还只是在他潮湿的裤裆上围绕这那一团凸起吸食,现在直接张开嘴把自己的软肉带着布料大口含入嘴吸食。
这是在干什么?
他反应不过来,连拒绝都忘了,身体却不如本人那般木讷,虽然没完全性起,但变大的鸡巴还是挤压出内裤里的咖啡液,莹莹液体蓄在兜住囊袋的布料上,宋翊锟贪婪地把自己最爱喝的咖啡用舌头舔干净。
他也不用力吸,蓄在囊袋上布料的咖啡液像是钟乳石滴水一样沉积,宋翊锟的舌头舔了一次又一次,酥痒的感觉让张靳臣夹紧双腿,他反应过来这就是赤裸裸的骚扰。
立刻推开宋翊锟的头。
“宋律,别和我开这种玩笑。”
宋翊锟抬头看他,没理会他的话,只用手握住张靳臣半勃起的男根上,觊觎问道:“这里面还藏着我的咖啡吗?”
“宋律,我……”
张靳臣一个体格壮如牛的小伙子被宋翊锟逼得都要哭了,想和他说自己不卖身,又想立刻跑出去,换做别人他早就动手打人了,但这是宋翊锟,别说他敢动手以后就别想进高级合作所,就算不追责他也下不去手啊。
“李姐和我说,如果我不满意你的话,下周就会通知你离职。”
张靳臣想起自己舍不得看病的奶奶这个年纪还要经营自己的两亩薄田,又想到失去工作后无法负担的昂贵生活成本,妥协了,他绝望地说:
“里面好像还有一些咖啡,宋律你喝了吧。”
宋翊锟解开眼前的腰带,拉下链子,对着混着咖啡味道和张靳臣下体味道的内裤舔吃起来,他觉得自己很卑鄙,但他会补偿张靳臣到他回忆起来今天,假想如果没同意自己的胁迫会后悔的程度。
咖啡的浓香和男人鸡巴的骚浓精香让宋翊锟如痴如醉,张靳臣无助地靠在身后的墙上,感受自己的下体隔着一层布料被宋律的舌舔得越来越硬,他想起宋翊锟那张让他失神摸脸,又想起奶奶沟壑密布的慈祥面孔,居然有种自己也没吃亏的感觉。
完全勃起的鸡巴被从内裤中掏出来,上面还浅浅覆盖着一层淡褐色的咖啡液,不过和张靳臣本身的黝黑相比居然完全不算什么。
宋翊锟贪婪地把鸡巴上的咖啡全都吃干净,然后看着这根杀气腾腾的黝黑男根,心都漏跳了好几拍。
张靳臣人张得不白鸡巴更黑,他没说谎,只在大学处过一个女朋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