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有些被硬生生推进了手指所碰触不到的深处,一部分则在与肉壁摩擦时磨成了混著气泡黏稠的白沫,并且黏膜吸收了药性,让激烈的抽插摩擦都转化成了火热滚烫的烧灼感。
阿兴的手指不像叶文和这种走办公室路线的文员,上面有著粗茧甚至还有过往斗殴所遗留下的伤痕,而那些粗糙皮肤的触感跟随著手指粗鲁的动作清晰地刻在细嫩的肉壁上。叶文和觉得自己的坚持开始变得脆弱有些岌岌可危,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垫,身体开始逐渐接受因男人动作所传来的火热感。
越来越多的淫液从洞口溢出不停往下滴落,也许正如阿兴所说,那并不全是润滑剂的功劳,而是以黏液作为媒介,混进了叶文和自己分泌出的淫汁。每次手指碾压著敏感处插入到根处,叶文和的身体都跟著一颤,逐渐远离理智的意识裡还是有察觉到自己的肉体起了变化这件事实,可是却没有阻止的办法。
“舒服吗?骚货。”看著叶文和身体颤动时跟著弹跳的屁股肉,阿兴恶意地问,引起他同伴们的窃笑。
“不……不舒、服……不是……”不是骚货,在心底用力否认那句话裡饱含的恶意,叶文和咬得拇指几乎要见了血才堪堪阻止自己发出拔高的呻吟声。
那个润滑剂,一定是那个润滑剂的问题……叶文和的瞳孔有些失焦,揪著床垫的手指指尖都因为用力过猛而在发白。
对方粗暴又深入的爱抚死死针对著从未被这样直接攻击过的前列腺,但这样的快感对于未经历过肛交的叶文和来说著实太强烈了些,疼痛佔据了上风,但在其中却的确混合了一丝难以言明的快感。叶文和身体根本没有放鬆的一刻,可是眼神却开始涣散,饱含雾气的眼瞳裡矇上一层水光带来的朦胧,紧咬著自己拇指的嘴甚至忘了要吞咽唾液,让未被嚥下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在下方的床垫上制造出水渍。
感觉到肉道内的溼润,两根手指头已经可以顺畅地进出后,阿兴满意地抽回了自己手指。虽说扩张做得还不够彻底,但说到底他做这些是为了自己而不是为了对方,只要确保最低程度不会受伤就行了。
“行了,开始玩吧。”阿兴一把将叶文和公-众-号:兰-生-柠-檬的身体翻过来,在饱满的胸肌上捏了两把,米白的皮肤上留下几道光亮的水痕,“阿虎,这傢伙的奶子随你玩了。”让阿虎把叶文和上半身半倚半靠地搂在怀裡,他捉著叶文和左膝的膝窝抬高往前推,使臀部微微抬离床垫,露出囊袋下方溼润晶亮的穴孔。
阿虎像在抱怨一样念了几句,但手倒是不客气地掐住叶文和的胸肌肆意揉搓起来。叶文和胸肌虽不像运动员或是勤于健身的人那般雄伟,不过也锻鍊的有些模样,现在那块肉被男人的手掌捏得麵团似地不断变形。
“不!放开、我!”叶文和吃痛,又因为想到自己将要面对的肮髒事,在两个男人的压制下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
“阿文,带著摄影机过来。”阿兴头也不抬吼了一声,又在叶文和臀肉上捏了一把,“别急啊,马上就给你这个浪穴喂肉棒了!”
在镜头下,那处被手指疼爱过的小孔已经褪去最初的青涩变成略为浓艳的肉红色,就这样溼漉漉地与阿兴抵上去的大龟头黏在一块摩擦。这景象能让观赏到这幕的人有些心惊胆颤,毕竟小孔跟龟头之间大小比例十分悬殊,怎样看那小小跟个指甲片差不多的小缝都无法承受那样大的龟头。即使勉强插进去了也只会痛而已吧,但同时又会让人期待著那孔洞接下去会怎样被肉棒肏开。
比穴孔颜色更深的龟头在孔洞上来回磨蹭,顶端的小洞因为兴奋一直冒出透明的黏液,而且已经完全膨胀到表皮光滑无比,很快整个龟头都被自己排出的前液以及穴孔不断挤出的润滑剂给弄得湿淋淋的。
那样微妙的刺激感从溼热的下身传来,叶文和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