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骚穴真是一个极品,就该给鸡巴操。”
这样的称讚只让夏天晴感到屈辱,只是他却不能抵抗。
他现在满脑子只想快点、再快一点结束这场异常的性交,不让身边的妻子有发现异状的机会。
穴口的嫩肉随著柱身插入向内凹陷,却又跟著柱身被翻出来,才几下就被磨成殷红的血色。肉棒插拔间,痛楚中逐渐混杂著一缕酥麻感。粗壮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挺进到深处,直到龟头撞击到深处的肉壁上。这种衝击让他本能地想併拢腿,但这只是让他双腿像是主动缠住了白鹏天的腰杆。
或许是为了不吵醒白娜,白鹏天动作比平时收敛许多,可偏偏就是这样缓和的动作,反而对肉体对精神来说却像是一场刻意的凌迟。
夏天晴头跟随著抽插左右摇晃,呼吸变得紊乱无比,不知不觉中,他的眼角已经溼润起来。
男人将他的臀部捧高,不断粗暴地揉捏那两片具弹力的臀瓣,并不停扭动臀部在半空中画圈,好让肉棒以各种角度在肉道内摩擦。
过往的经验让肉体迅速适应了肉棒的进犯,夏天晴在龟头磨著肉壁时全身颤抖,头更是不受控地往后仰,只是始终把呻吟压制在喉咙中。
“你的骚穴把鸡巴勒得紧紧,就连深处都发骚得厉害……又吸又夹的,可不是馋鸡巴了?”白鹏天看著夏天晴紧皱起的眉头及总是不与自己对上的视线,“怎麽,屁股都被操得发骚了,还像处女一样害羞?告诉我,给爸爸这样操屁股,爽不爽?”
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