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这伤痕累累的年轻人。

有时他也带点酒,不过只是自斟自饮,似乎对腐烂和破败的气味完全不在意一样。

“这个年纪能当上东大的讲师,其实还真了不起呢。”

“天气越来越冷了,话说你家在哪里?这个季节的家乡是什么样的呢?”

“怪不得掌门要拿你炼阴阳两面魂,怎么还撑着不死啊。”

……

年轻人的身体越发腐败,他终日都是在昏迷中度过的。

然而天迩岐志却不在乎,他似乎从这种自斟自饮、自言自语的相处方式中找到了某种乐趣,甚至有时什么话都不说,也能愉快地待一整个下午。

“话说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某天临走时,他突然貌似有一点遗憾地,看着年轻人道。

“如果你还可以说话的话,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年轻人双眼紧闭,没有呼吸。

只有胸膛极为不明显的微弱起伏,能证明他还没有完全死去。

天迩岐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