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道:“能在云霄找出一个没有一点灵力的住所,也是不容易。黄符道人为了折磨你真是煞费苦心了。”
裴景坐在石凳上:“我让你来是说风凉话的?”
陈虚把黄符道人的信递给裴景,道:“我看你要怎么回。”
裴景拆开信纸,果然又是黄符道人那扭扭曲曲的字。
不过这次比上次写在纸条上的好了很多,大概因为收信人是他,所以特别慎重吧,甚至措辞都分外恭敬,看得他哭笑不得。
裴景用手握住笔,笑一声:“还能怎么回,当然是先把自己夸一顿了。”
他边写边说:“张一鸣这小孩灵根虽然不出众,但是心性善良,谦虚知礼,模样也是端端正正,加以培养必成大器,你可要替我好好招待啊。”
陈虚被他的不要脸气笑了:“你这是入世?当初还赶着我走,不想让别人以为你有后台的吗,这就变卦了?”
裴景转着笔,道:“我只是给他提个醒,让他别刁难我而已,没打算叫他另眼相看。”
“你裴御之亲笔要求招待的人,他还能不另眼相看?”
裴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后面又加了几句:“那就叫他不要过分干预我吧。把我当成普通弟子。哦,对了,换地方是最重要的,我要住到楚君誉身边去。”
陈虚等他磨磨蹭蹭写完。
临走前,不厌其烦:“迎晖峰的灵圃你毁了就毁了,其他出格的事就不要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