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体地站在了高高的石台之上,凌乱的衣服堆在脚边,一身紧实健壮的肌肉被雨水冲刷得油亮,水珠汇聚成水流,顺着李衡的腹肌轮廓滑进胯部的三角区域,从尚未勃起的阳根滴落。
李衡双目紧闭着,眉峰间蹙起一道性感的沟壑,他腮帮咬紧,眼皮之下的眼珠子微微颤着,饱满的胸膛也因憋气而更突出了些身为一阁的大师兄,在如此众多弟子的目光下暴露着身体,连那私密之处的雄物也大方地展现出来,哪怕做决定之前内心如何凛然,现下也着实被那蚀骨的羞耻感折磨得有些受不住了。
然而不过片刻,李衡强自将灵力运行了一个周天,让自己进入天人感悟的境界,那些因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肌肉也平静了下来。
只见高耸的峰崖之上,瀑布像被巨剑横腰斩断一般,变为铺天盖地的暴雨,雨幕之中,成熟帅气的男子立于高台,浑身肌肉宛若雕刻一般完美,他右手横伸而出,手掌微微向内合拢,一柄朴拙的玄黑阔剑就如受到感应一般飞向他,稳稳停在他手中。
李衡呼出一口浊气,运剑向前猛地一劈!那一瞬间空气中似乎都出现了一道无形的缝隙,将雨水隔断。他赤裸的身躯没有让这个行为变得滑稽,反而更增添了一分古朴的野性与男性的力量感,在暴雨中犹如一夫当关的战神。
昀恒看愣了,双眼睁大,似想把这一幕完全地映入眼帘。四周的嘈杂声也早已停了下来,偌大的剑坪,只剩轰隆的雨声。
“大师兄……妈的,不就脱个衣服,有什么好怕的!”一个脱得只剩下亵裤的弟子被这夺目的剑锋迷了眼,满心都是敬意,狠声将手中握着的衣服摔在地上,利落地在腰间一扯,胯下那浓密的森林也暴露在空气中,一根同样粗壮的鸡巴半勃地垂着,轻轻一晃。
那迅速被雨水润湿的龟头让昀恒一晃眼,还没从大师兄坚如磐石的雄躯的震撼中回过神,又是一声豪爽的声音传来:“正是!师兄这剑意我是服了,我敬你!”
昀恒寻声望去,却是和他同来的李四同,只见他腰间装酒的那个宝贝葫芦都被他随意地丢在地上,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自己,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见四周的目光投来,甚至痞笑一下,骄傲地挺了挺胯,那看起来便很有经验的紫黑一根直直矗立着,丝毫不惧众人目光。
在李四同身旁,比他足高了两个头的吴正也一声不吭地脱了衣服,更显高大健壮,胯间软垂着的那物尚未勃起,却已经有着和他的身量非常匹配的长度,此时软着和李四同的比,就已经不逊色多少,若这根鸡巴硬起来,恐怕真是称为“凶器”也不为过。
有了几个表率,性格豪迈的弟子也跟着脱了衣服,性格较为内敛的虽还是羞涩,但也跟着周围的人脱了,不一会儿,宽阔的剑坪上就满是光溜溜赤条条的男性身躯,若不是每人身边都有一柄古朴的阔剑压阵,这氛围真称得上淫靡。
此时的昀恒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四周都是赤裸的弟子,虽然众人平日关系都很好,也偶尔一同去浴池沐浴,但也没互相“坦诚”到这个地步!
昀恒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了,一脸窘迫地求助般看向不远处的发小孙一志。孙一志此时正脱到最后的亵裤,似有所感地和他对上眼神,坏笑着眨了下眼,迅速扒光了自己身上最后一块布料,颀长的阳根垂在胯间。
“……这都什么事啊……”昀恒嘴角抽搐地捂住脸,随机深呼一口气,一狠心也利落地脱光了自己,他虽身高较矮,但一身腱子肉也不愧是用阔剑的,迅速融入了周围的师兄弟中。
片刻后,层层剑光又一次划过练剑坪的上空,与以往北阁的每一天没什么不同,只是这一次,下面挥舞着阔剑的弟子们却是一丝不挂,矫健的肌肉随着剑招舒张开来,或软或硬,大小不一的阳物跟着晃来晃去,练剑坪上满是雄性的阳刚气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