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率时大时小,来回跳跃,让他找不准节奏。

“先生!”叶冉痛苦的弓腰,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抵抗的,可不知道怎得就想喊一下傅言琛,像个被初次开了苞的姑娘一样,喊的隐忍。

傅言琛没理叶冉,将按摩棒的频率又推高了一档。

“唔!”

叶冉不敢再墨迹,随着牵引绳乖乖的爬,后穴的刺激太过强烈,叶冉初尝这种快意,丝毫忍受不了,后穴不受控的收缩,趴在地上痉挛。

身前的分身本该欲望高昂,却被锁在笼子里颜色慢慢加深。

“这就后穴高潮了?”傅言琛蹲下来,捏住按摩棒的尾端:“太敏感了。”

男人来回抽插那根按摩棒,叶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神情涣散,后穴就被按摩棒猛操,他慌乱中用额头抵住男人锃亮的鞋尖:“先生,先生求您了,奴隶受不住了,真的好疼。”

坚硬的阴茎在笼子里叫嚣着想要破壳而出,腿根的神经连着性器一起疼的发颤。

傅言琛起身用鞋尖挑起叶冉的下巴,又拿鞋尖来回拨弄跨间贞操锁。

“啊”本该硬挺的阴茎被卡着尿道棒缩在贞操锁中,被拨弄后更是一阵酸痛。

“奴隶,你很吵,也很没规矩。”傅言琛看了眼已经在牵着安然和诺尔走出调教室的顾清,显然另外两人虽然痛苦,但并不敢像叶冉这样放肆,“这点疼都受不了,以后可怎么办?”。

“对不起,奴隶、奴隶只是……”

“只是觉得我会纵着你?”

叶冉愣住,他从傅言琛的眼里读出了嘲讽的戏谑,他从来不敢奢求傅言琛会纵容他,但自己好像的确比在初训楼时,要脆弱很多,他在傅言琛面前总会流露出更真实的身体反应,叶冉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百口莫辩:“请先生责罚。”

“自然要罚,但不是现在。”

男人拽着牵引绳,走在前面,顾清大气都不敢出,拉着安然和诺尔跟在后面,从早上见到白涵时,顾清就发觉他一脸戾气。

一行人在走廊拐了个弯,进了另一间调教室,跪着四个奴隶。

叶冉还以为傅言琛说的“学长”是昨日顾清说的西半岛的,没想到却是A区另外四个受训的奴隶,早上晨训时还见过。

傅言琛坐进沙发,叶冉安静的随着牵引跪到沙发旁边,身后的按摩棒还在以比安然他们高一档的速率工作,只是再疼,叶冉也没有发出声音了。

他应该学会做一个合格的奴隶。

诺尔和安然在一旁跪着看,新人今日只是围观学习。

“耐痛测试,一个一个来。”傅言琛把牵引链放到叶冉嘴中咬住。

四个奴隶中最左边的率先爬到傅言琛面前跪直上身,脸上因为害怕而惨白。

傅言琛阴着脸戴上手套,拿出一次性的医用针头,快准狠的穿过奴隶的乳尖,另一边也迅速穿过,跪着的奴隶纹丝不动,只是呼吸乱了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