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东半岛。”

赤鸢嘴巴张了张,望向夜辰的视线满是惊讶,似是在确定这句话的真实性:“您……”

“不愿意?”

“没有,奴隶太激动了。”赤鸢慌乱摇头,试探的靠近夜辰怀里,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才渐渐放软身体,语气温软,压着哭声:“主人……谢谢您。”

他终于也有主人了,也会有人护着他了……

苏瑾很安静,空灵在他的示意下爬过去,膀胱里憋了尿,不太好受。

“说说看,有什么想法。”

空灵抿唇,低头想了片刻:“主奴间应该是有心灵交汇的,我、我错了,不该只把这些当成一场游戏。”

游戏区只有姬月还跪在那。

“看来今年又是佑希赢了。”夜辰抱着赤鸢起身,“明年一定赢你。”

佑希笑骂:“你舍得吗?”

苏瑾和夜辰一同离开,佑希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逝,他用脚踢了踢姬宁:“和姬月先回去,给他上药。”

“是。”

偌大的游戏室只剩佑希一人,脸上的神情是从未见过的伤怀,是啊,每年都是他赢,没劲死了。

他博爱且多奴,身边的奴隶几乎一年一换,不留情又怎么可能会输。

落寞的背景走向角落的惩戒室,他熟练的褪去全身衣物,调好设备的惩罚项目和力度,躺上那张机械床,四肢被自动锁住,佑希闭上眼睛,滚热的泪水无声滑出眼角。

这些年在西半岛,只要发现自己对身边的奴隶产生了怜悯情愫就会毫不犹豫的换掉,他在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己,他不爱任何人,甚至连自己都不爱。

没有人知道佑希是个sub,并且被调教的很好,从身到心的臣服让他那段时间过得很沉浸,他用一颗鲜活的心换回了千疮百孔的自己,最后被无情抛弃,之后他自杀过两次,被那人抓回去打到半死,他很想问不是已经不要我了吗,为什么还要管我死活,但他不敢,他怕听到更残忍的答案。

后来只要一想自杀就觉得背后总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他不敢了,像个怂包一样躲到忘忧岛,并获得乔西的信任后,做了西半岛的总负责人,将他的一身狼狈全数掩藏在佑希这副情场浪子的身份下,苟且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