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塞了尾巴的穴口本应该十分松软,但里面的跳蛋让他的情欲节节攀升,收绞着肠肉无法放松,叶冉深呼吸,尽力让穴口放松,葡萄终于滑进去了,一颗……两颗……跳蛋还在孜孜不倦的工作。

叶冉想,这放在桌上的东西感觉都不是拿来吃的!

顾清在周年庆承担了开场的公调任务,本想从西半岛物色一个合适的奴隶,安然却有了有小情绪,自告奋勇的想要和他一起去,在他语重心长的劝说无果后,还是决定带安然上场。

安然跪立在舞台中央浑身赤裸,他蹲下来摸了摸安然紧张的小脸:“安然,我们在调教室练习过的,相信我。”

“我相信您,主人。”安然因为紧张声线隐隐发抖,被舞台的收音器扩散开,无限放大。

顾清在他嘴角落下轻柔一吻,转身将安然的手在身后紧缚,而后命令他趴下,两个脚踝被套进绳索中,从大腿到膝盖弯最后到脚踝分别绕上红色的绳子,穿过头顶的滑轮。

安然被头朝下双腿呈“V”字型倒吊起来,头距离地面足有一米多,顾清控制手中的按钮,安然三百六十度旋转了一圈,展示完毕,背对着观众,正面对着顾清。

男人拿来一个简易炮机,支架撑起一个阳具,插进他的后穴,并被开启。

“口。”

简单的命令,安然用嘴轻巧的解开顾清的皮扣,释放出他蛰伏在腿间的物件,含进嘴里。

倒吊的体位,顾清站在安然面前,性器被男孩含进嘴里,男人一手撸动在他眼前的阴茎,一边操控炮机的速度逐渐加快。

安然嘴里发出的呜呜声清晰的传遍全场,一面给顾清做着口交,一面被炮机和顾清的手同时玩弄身下,他忍下强烈射精的欲望,强迫自己做一波波的深喉,这是他们练习过的项目,只是从来没有组合在一起过,顾清怕影响公调当天安然的表现,所以每一个项目都是独立训练的。

直到顾清射到他嘴里,炮机也停下,“含住,不许漏。”

安然含着嘴里的精液,眼泪顺着眼角流向头皮,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顾清,柔弱又坚毅。

顾清撤走炮机,看了眼他已经挺立滴着淫水的龟头,拿起长鞭,站开一定距离:“二十鞭,射出来。”

安然倒吊着点点头。

男孩被转成面向观众,背对着顾清的角度,他听到身后的男人提醒道:“嘴里的东西若是漏出来或是咽下去,不见血你今天就无法下台。”

这是在调教室顾清并没有说出来的内容,同时也是对他公调失败的惩罚。

安然是头一次在顾清嘴里听到这般严厉的惩罚,但公调是他吃醋自告奋勇要来的,他必须接受,面对着舞台的安然继续点头,台下的观众躲在灯光昏暗的背景下,他看不清有多少人,但眼泪委屈的一颗颗滚落舞台。

长鞭甩上,首先拂过的是一对乳珠,安然浑身一颤,疼的弓腰,又无力垂下头。

鞭子很准,几乎是指哪打哪,且好像比调教室的更痛,依次抽过他的胸,腹部,腰线,屁股,安然嘴里满是顾清的味道,不敢咽下,更不敢吐出去,嘴巴紧闭,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阴茎却是神奇的溢出淫液。

第二十鞭竖着扫进他的股间,安然心里的数字也数到二十,敏感又脆弱的地方痛的让他浑身一抖,身前的性器抖着射出,白浊成抛物线对着观众射出,台下掌声鸣动。

顾清控制滑轮转动,三百六十度的展示安然身上的鞭痕,面向他转回时,顾清看到安然倒吊的眼角一直在流泪,心止不住的抽痛,忍着心疼展示完后,哑声道:“咽。”

安然咽下嘴里的精液,哭声断断续续,顾清朝台下微微欠身,做退场前的动作,然后迅速放下安然,用早已备好的毯子将人裹起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