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后背的鞭子。

“二十!”

安然哭噎着数完,还不忘补了句:“谢谢先生。”

“还能数对,就是没打到位。”傅言琛面无表情的看向安然哭的毫无形象的脸:“继续。”

叶冉措乱的看着安然,跪着没啃声,艰难忍着满肚子的水。

安然茫然的一下下挨着鞭子,这一次没有数目,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报数,哭的磕巴,没有一处错误的报数,他不敢故意数错。

“三十九……先生,呜……求您、求您饶了奴隶……”

“啊!四十!”

安然跪不住身体前倾,手撑着地,顾清呵斥他跪直,便继续落鞭。

细长的鞭子抽上脊背,只有红痕,看起来鞭伤并不吓人,却是疼进了骨头里的尖锐痛感,东半岛的刑具出了名的伤人不留痕,疼的全在肉里。

约摸着又过了十几鞭,安然连续三鞭没有报数,直到更疼的一鞭落下,安然才又哭着求饶,眼泪糊了满脸。

傅言琛抬手,顾清随即停了鞭,安然跪坐在那抽泣不停。

“我讲理吗?”

安然憋住哭声,试探的回道:“先生讲理。”

“错了,我不讲理,但我的话就是道理。”傅言琛轻飘飘的说:“二十鞭。”

“先生”叶冉不忍的扭头看向傅言琛。

“求情翻倍,想清楚了再开口,是想帮他,还是害他。”傅言琛又将手按上他的肚子,这次力度更大。

“唔……先生,疼。”叶冉弓腰一瞬,又忙将腰背挺直,慌乱认错:“对不起,奴隶错了。”

“既不忍心,便替他报数吧。”傅言琛一边按压他的小腹,一边说:“可看仔细了,你若数错,他重新挨。”

“唔嗯……是。”叶冉忍着满肚子跑的强烈排泄欲,看向安然,却见那孩子还傻乎乎的冲他笑了下,心里更是难过。

好在有惊无险的数完了二十下,两人皆是松了口气。

傅言琛也松开按他肚子的手:“岛上奴隶那么多,你同情的过来?”

叶冉抿唇,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