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下来,并将他抚养长大。
他们之前牵系着世界上最牢固的血缘纽带,他们有着世界上最深的感情羁绊,为了不吓到顾念,他不得不把偏执到变态的感情深藏起来,他一直处在痛苦的刀尖森林中,痛不欲生,如履薄冰。
然而却没想到他辛苦抚养长大的念念,却轻而易举被那该死的猪给拱了!为了那个人,顾念藏着掖着,甚至不惜对他撒谎!
“慕容念,是我对你太好了,对吗?”慕容喻愤怒不已地垂下头,将脸埋到那晃出乳波的大奶上,他狠狠咬了一口,覆到最显眼的那处牙印上。
“你之前从来就没对我撒过谎,从来没有!”
慕容喻化悲愤为力量,他死命吮咬着柔滑胀满的乳肉,右手不停歇地揉搓另一边的大奶,樱桃大的乳头被他又舔又吸,变得越来越大,充血挺立,也变得坚硬起来。
他的大手顺着曼妙优美的腰际线下滑,来到那紧紧合拢的长腿处,他的手掌一用力,将腿分到最开。
他用食指和中指刺入那幽幽秘处,阴阜和阴蒂被他用尾指和无名指撩拨着,带着薄茧的手指越插越深,很快就把小穴扩张得收缩不止,淫水涟涟。
慕容喻提枪就上,那怒胀至极的大鸡巴毫不怜惜地一挺而入,红色硕大的龟头挤进穴口,没几下就十分精准地戳刺在敏感的G点上,蘑菇头前端吐露着淫液,用力碾压着那一小处嫩肉。
“唔嗯……”睡梦中的顾念无意识地呻吟着。
白净粗壮的大屌第一次进入如此紧致柔软的小穴,之前他不是蹭着顾念的腿就是借顾念的小嘴帮他吸出来,他从未有过这种经验。
狭窄绵软的通道像是受不了这么大的肉棒,剧烈收缩着,把粗硬肉刃紧紧裹着,几乎让鸡巴寸步难行。慕容喻深吸一口气中,忍住强烈的射精欲望,红着眼睛牢牢掐着顾念的腰身,然后一捅到底。
怒发膨胀的大鸡巴势如破竹,不偏不倚地正中穴心,子宫被猛烈刺中,嫩滑的软肉害怕得连连颤抖。
鸡巴偏偏又长又粗,继续向里死捅,小小的子宫口被肏开,一大股淫液像喷射而出的激注,兜头淋在慕容念硬如枪杆的肉柱上。
受这一刺激,肉柱一跳一跳的,青筋暴起,慕容喻俯下身叼住顾念右侧的大奶咬在嘴里,公狗腰像装了马达似地拼命耸动。
一前一后,一左一右,一进一出,一浅一深,“咕叽咕叽”淫靡的穴腔收缩声,与“噗嗤噗嗤”微黑沉重的囊袋撞击穴口的声音交融在一起,共同谱就一首“凶猛性爱交响曲”。
“嗯唔嗯……”顾念感觉累极了,睡梦中的他的下体像是被强塞进一根又硬又粗的药杵。
慕容喻的大屌化身药杵,猛烈地捣干着花穴里的软肉嫩肉,肉壁上粉红的黏膜被高速摩擦着迅速充血,变得红通通的,像是下一秒就要裂开似的。
“噗叽”淫水在急速的抽插中被带了出来,很快就淌湿了顾念的大腿,连慕容喻的下身也不可避免被磨蹭得湿漉漉的。
“被我肏干得小穴一直流水,念念,外面的野男人能满足你吗?”
慕容念的大鸡巴如万里驰骋的野马,一寸一寸征服着他身下的柔软无比的小穴。花穴被肏干成一个圆洞,合也合不拢地任由大屌进进出出。
顾念被不断撞着向前面滑去,但很快又被慕容喻拽着脚踝捞了回来,像是想借此惩罚顾念似的,大鸡巴顺势向前猛插,一插到底,次次尽根没入,只剩下红色庞大的阴囊露在外面。
“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