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抹去溢出后庭的精液,中指与食指、无名指刺开后穴,浅浅在残精仍在的甬道里抽插着。
“舒服吗,大叔?”游楚云尽心尽职地服务着顾念,还用硬鼓结实的大胸肌去蹭顾念的大白兔。
顾念:……你才大叔!你TM全家都是大叔。
顾念刚睡醒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大奶充血的乳首都被挤得凹了下去,嫩穴被修长带茧的手指不断的刺戳,困意渐渐转化成快意,他的下颌都不自觉地高高扬起,“唔……”
“不、不舒服……你!你放开我……”
“大叔,我就喜欢你这幅不会撒谎的可爱样子……”
游楚云低头俯首去咬顾念的唇瓣,软绵绵的像是吃果冻般的触感,他用牙齿浅浅磨着,又偶尔亲一亲。
被肠液浸湿的手在小穴里转了小半圈,顾念身体像是受到巨大刺激般明显颤了颤,游楚云已经找到了他的前列腺所在。
中指上因常年握笔而产生了茧子,重重地磨在前列腺那粉嫩异常的G点上。
粗砺的摩擦感一遍遍划拉在前列腺点上,见顾念舒服得连十趾都蜷缩在一起,游楚云猛然拔出修长的手指,替换成自己粗硬昂扬的欲龙。
咆哮的巨物甫一插入,顾念立即睁开雾气朦胧的眼睛。
游楚云故意吊着顾念,硬大怒涨的大阳具有意往那细密的敏感点上撞,每撞一下,还要问一句,“舒服吗,念念?”
“不、不舒服……啊啊……”顾念咬着牙不肯妥协。
“大叔真是口是心非……”
游楚云右手按上顾念那对跳脱的大奶,他从奶尖处往下抓,下身一点点用力,却根本就没有深入。配合着大手对奶肉的玩弄,顾念的呻吟明显变得甜腻许多。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n\?*?;?五$8&8五9(?/
“舒服吗,大叔?”他不厌其烦地一次次问道。
前列腺骚点快要被撞到失去知觉,又麻又涨又痛,后穴的肠肉一层层攀附在不断抽插出汁的大肉棒上,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在昭示着他想要又粗又硬的大肉棒来将他填充满。
“舒、舒服唔哈啊……大鸡巴再、再进去一点唔唔……”
一双手搂上游楚云的肩膀,顾念的长睫染上了泪珠,表情痛苦中又带着欢愉,他一下一下抬着小屁屁,反而在主动迎合深深插在他体内的大凶器。
游楚云:……淦!好骚,大叔太骚了……
他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他狠狠将巨根钉在顾念小骚穴的最深处,干着干着,他还嫌在床上插得不够过瘾,直接将人抱到床下。
他一边抬腿顶胯走着,一边将被肠液打湿的巨大性器一顶而入,像打桩一样捅进娇嫩的甬道里。
从清晨开始,一起操干灌精直到中午,顾念已经完全被艹得趴下了,而初次开荤的某人还在不知魇足地继续。
中午刚吃过饭,顾婉容发了条朋友圈,她微信里的好友挺多,所谓是一人发圈,八方点赞。
司鸿煊刷朋友圈刷得挺勤的,基本没事就会点进去瞧瞧。看到顾婉容的朋友圈,他先是下意识地点了个赞,然后才慢一拍想起去看内容。
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愣是没看懂,他拿着手机走到楼下客厅,轻轻踹了沙发一脚,示意沙发上的人不要再打游戏了。
“别打了,帮我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唉哟,表哥,本来我都快赢了,愣是被你踹得中了一枪挂掉了。”袁浩潍是司鸿煊的表弟,暑假在家里呆着觉得无聊,就过来司鸿煊家里找他玩并且小住一段时间。
袁浩潍拿起手机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念了起来,“伤痛退去,希冀的曙光驱散前路迷茫,羽化成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