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顾念被向慕寒带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即使中间隔着一间邓宜欣的卧室,他还是能把顾念像愉悦又像是痛苦的呻吟听得一清二楚。

顾念那小猫叫春似的吟叫,到底是欢愉着的,还是痛苦着的?

因为从未做过那种事,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答案。他被顾念的叫床声吵得整夜睡不着,后来顾念或许是叫累了,半夜起来打水喝。

“做那种事,很舒服吗?”他听到自己用清冷淡漠的嗓音问道,那副作派就像一个穷根溯源的老学究。

顾念那时的表情诧异不已,又惊又怕。

夜深露重,半夜时分,隐隐听到胯部之下传来细碎的声响。

戒备心很重的祁君遥蓦然睁开眼来,像是发现他醒了,跪伏在他腿间的少年炸了一身毛,像只受惊过度的布偶猫。

布偶猫伸出了他的爪子,不,是顾念伸出了他的手,轻轻撸动着祁君遥大屌的根部,力度不算重,但那布满青筋的包皮却被他上下滑动的手捋得翻动着,血脉偾张。

“走开!”祁君遥的大鸡巴硬到不能再硬,涨大充血,可他的脸却一如既往的冷,他抬起长腿想用脚尖将顾念踹开。

明明才见过几次面,这个少年就恬不知耻地给他咬鸡巴,他想他没用“滚”这个字就已经很能表示他的涵养了。

“嗯唔……”像是料到他会有这个反应一般,顾念张开樱红唇瓣,向下俯身,一口含住祁君遥鹅蛋般圆润的龟头。

舌尖顺着早已分泌出黏液的龟头一寸一寸描摹着,深红的前端越来越肿胀,本来就滑腻的表皮经顾念津液一浸泡,更是变得滑不溜秋起来。

祁君遥早已情动,但他自恃为自制力很好,他坐起身来,还是想伸手推开顾念。

就在这时,他脑海中莫名浮现出前几天他问顾念的话,“做那种事很舒服吗?”

欲想知道结果如何,何不亲身体验一番?何况是少年先不要脸贴上来的,又不是他强迫的少年。

这样一想,他本想推开顾念肩膀的手,改而向上一滑,变成了扣住顾念后脑勺的姿势。

少年像舔冰棍一样,舌尖顺着他的柱身刷上来再刷下去,这口交技巧实在是不怎么样,祁君遥被他这种玩闹似的情趣弄得很是不耐。

“不是想勾引我吗?那就用力一点!”

祁君遥双手发力按住顾念后脑,他一前一后地用力按动着,粗壮偾张的大屌在顾念来不及反应粉樱一般的小嘴进进出出。

顾念的舌尖被大鸡巴挤压着窝在口腔底部,龟头一次次摩擦过柔软的上壁,狠狠地捅肏进顾念深喉位置。

那软绵灼热的触感,在阳具前端的马孔处无限放大,他用力挺进,轻轻抽离,再猛然冲刺,一下肏得更比一下用力,一下怼得更比一下快。

祁君遥双眼猩红,紧紧箍住顾念,饱受刺激的大屌胀大了好几圈,然后猝不及防射出十多股腥膻滚烫的浓精。

“顾念……”

祁君遥忍不住低吼出声,他想看看顾念沾染上情欲的神情,睁眼却对视上一屋子黑黢黢的幽暗。

春梦了无痕,只有腿间的湿腻冰凉,证明着他也有过情欲汹涌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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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小超市仓库搜到两桶柴油以后,常玉卓和邓宜欣的腰杆都笔直了许多。

经过晚上十多分钟的激烈讨论,假的,其实是祁君遥单方面的拍板决定,翌日他们就要收拾好东西离开这里,去距离他们住处五点六公里外的加油站。

至于加油站的位置,依然是多年前曾来这里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