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她的身体,知道如何正确使用它。
宋念在此刻被折磨得不轻。
在宋念快崩溃时候,裴肆闫却停下手上的动作,眯着眼睛问:“这个东西要用吗?”他变得如同个绅士一般,将主动权交给宋念手上。
宋念红着眼眶,泪珠不受控制流了下来,打湿了雪白的床单。
那刻,她讨厌自己有这个病,也讨厌自己的身体更听这个男人的话,好像这具身体天生被他驯化而成的。
就在宋念脑海里那根理智的弦绷断时,突然一道流里流气的嗓音响起。
“裴肆闫你人搁哪里呢?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不接是什么意思?!”
喻从白的皮鞋声踩在地板上,此时显得格外的刺耳和突兀。
管家面脸愁容的跟在这喻家小少爷的身后,他根本就拦不住这小少爷,这小少爷嘴上说着自己不进去,身体却诚实的硬往里面闯。
管家越是不让他进去,他越是想尽办法闯进去。
喻从白把玩着手上的檀木手串,大摇大摆地上了楼。
管家眼看着喻家小少爷要去主卧了,赶紧将人拦在门口,“喻先生,裴总现在有事,你不能进去。”
喻从白一副果然如此,“哟哟哟,你这个小老头,你刚才还说你家裴总不在家呢,现在又说裴总在忙。”
喻从白阴阳怪气地学着刚才管家说话的语气。
听得管家太阳穴直突突,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喻家小少爷是在京市出了名的纨绔少爷,怎么会跟自家老板能成为好兄弟呢,两人简直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