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哥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待见我啊,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

“闭嘴。”宋言则忍无可忍,打住喻从白这一连串不要脸的说词。

喻从白丝毫不畏惧宋言则的怒气,自来熟的揽住宋念的肩膀,脸上使着坏,大声跟宋念蛐蛐着:“瞧瞧,你看你大哥咋这么凶捏~是不是吓到咱们宋念妹妹了呀。”

喻从白装模作样地撸起袖子,一副义愤填膺、为民除害的架势。

“神经病啊你。”宋念忍不住小声吐槽。

宋言则的视线落到喻从白揽着宋念的那只胳膊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语气有点冲,“你离宋念远点。”

“你补药这么凶啊,发这么大火气,搞得好像我抢你老婆了。”喻从白有些不爽,这老男人真开不起玩笑。

话音刚落,宋言则脸色瞬间变了,二话不说直接拿出手机,给喻清婉打了电话,很快对面就接通了。

对面说了什么,紧接着宋言则冰冷的开口。

“喻小姐,你弟弟在我这里闹事,过来一趟,将人带走。”

喻从白一听是给自己姐姐告状,脸色瞬间变得五颜六色,他愤怒地指着宋言则,“我靠,宋言则你他妈的不讲武德,你他妈的跟我姐告状,我去你大爷,你这个小人。”

宋言则平静地看着喻从白,宛如看跳梁小丑一样,“喻清婉还要三分钟就抵达,你确定还要站在这里吗?”

喻从白作为京圈那群纨绔子弟的头,出了名的全自动闯祸机,就连太子爷的玩笑都敢开,就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刺头,唯独害怕他亲姐这个母夜叉。

喻从白便止住嘴里的谩骂,二话不说,直接破门而出,脚底生风,一溜烟开车就跑。

宋念被这一连串丝滑的动作惊呆了,“跑得比兔子都快啊!”

她倒是生出几分好奇,这喻清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能把一个一米八的大小伙吓成这样。

宋言则见宋念好奇,停顿了几秒,补充道:“他姐是商业界的女强人,做事干脆利索,不拖泥带水,就是性格比较彪悍,比男人都虎,是全国拳击冠军,两拳就揍得喻从白哭爹喊娘的。”

宋念脑海里浮现出那种场景,一个弱不禁风的身板被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人库库揍,小身板一边挨打一边求饶顺带流着痛苦的眼泪,想想都好笑。

“在想什么?”

宋言则看着女孩眉眼间流露出来的笑意,有些好奇。

宋念愣了几秒,随即敛住嘴角的笑意。脸上恢复平静,宋言则以为她不会说,谁知女孩幽幽地来了一句:“在想喻从白被绑在沙袋上被库库揍。”

这次轮到宋言则怔住,宋念言语中藏不住的幸灾乐祸让他想起了她小时候。

他在想,为什么宋念突然就变了,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小时候那么调皮捣蛋,现在却淡如水,不爱说话,性子孤僻,跟谁都不亲近。

宋言则最后开车把宋念送回剧组酒店,宋念坐在副驾上,看着窗外的风景,车窗倒映着她心事重重的脸,

她突然出声。

“哥。”

宋言则不解的眼神投了过来,宋念几乎很少喊她哥,一般喊都是有事求于她。

“你知道……裴家出什么事了吗?”

她想,宋言则可能多多少少知道点什么吧。

她有点担心裴肆闫。

他走的那么急促。

她才不相信喻从白那个忽悠人的东西。

宋言则没有回答,只是专心致志地开车。

一直到了酒店的地下车库,他才开口:“所以下午你见的人是裴肆闫。”

其实不用想,这个人除了裴肆闫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