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面前的对象,尽管蓝恪穿着单薄的家居服,衣衫不整还带着吻痕,他的动作却还是像极了军人的宣誓效忠,虔诚地向自己唯一的信仰俯首。

距离近在咫尺,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在敏锐的听力下被放大了更多倍。蓝恪启唇含住了那尚未苏醒的巨物,淡色的唇瓣上还带着刚刚被主上咬出的齿痕。

尚在蛰伏的硬物已然拥有着沉甸甸的分量,填入湿润的口腔时,没用多深就撑满了尽力张大的薄唇。粗大的茎头稍稍偏转一些,就能在那冰冷美丽的侧脸上看到明显的突出轮廓,冷洁与淫荡的极致对比,诱惑着掌控者顺理成章地索取更多,动作越发过火。

铎缪面无波澜地看着垂首跪在自己面前的副手,单手随意地覆在对方脑后,长指插在那银蓝色的顺长发丝之中,指间满是柔滑的触感。

和主人一样乖顺的发丝很好地取悦到了铎缪,但这并不代表接下来的动作会轻柔半分。正努力含吮到更深的青年猝不及防地被脑后的力度一下狠压,突然的呛咳让细嫩的喉管难受地收缩着,却是更好地服务了过分粗长的侵入者。

“咳唔、咳……咳呃……咕呜……”

被迫撑开喉管的呛咳声变了调,隐隐还夹杂着难抑的干呕。尽管大半张面容都深埋在铎缪胯下,美丽青年的痛苦依旧一眼可见。想也知道,那纤长的眼睫早该被沁出的泪意染湿,染在冰层之上的脆弱显露着惊心荡魂的美丽。

明明感受到了身前之人的痛苦,铎缪压在人脑后的手掌却并没有放松分毫力度,相反,他还恶意地挺腰深顶了一下,满意地感受到了性器顶端传来的更加强烈的揉压吮裹。

“咕、咕咳……”

尾指的指节蹭过青年漂亮的眼尾,果然如预想中所料,触到了明显的湿意。铎缪刻意在那湿漉的眼尾多蹭过几次,直到身前青年终于勉强压制下难忍的咳呕,呼吸间带着浓重的鼻音,艰难地重新开始了认真的舔吮动作,铎缪才终于退开了些许,微转方向,让茎头重又戳顶起柔软的脸颊。

这种近乎羞辱般的动作足以让人面白窘迫,更何况被如此对待的还是一个九阶强者。然而被这么肆意玩弄着的蓝恪却只是垂着湿漉漉的长睫,非但没有显露出任何不适的神色,甚至在此刻仍旧一丝不苟地舔含着那粗长到可怖的狰狞茎身。

蓝恪太乖了。

乖得想让人狠狠地弄哭他,肏坏他,听他哭喘尖叫,崩溃求饶。

即使这么想着,铎缪的动作却并不急促,反而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懒散,倒更像是在随手使用什么工具。

这种毫无规律可循的对待让蓝恪更加难熬,他根本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是温软的舌面被碾蹭,还是细嫩的喉口被深顶。尽管已经在主上的要求下练习过口交很多次,总在被动承受的蓝恪却并没有真正习得多少主动的经验。他只在努力这方面表现得最出色无论被铎缪如何对待,蓝恪都在全力地取悦着他的主上。

他却也不知道,正因如此,他才被欺负得更凶狠。

铎缪的动作依旧不疾不徐,蓝恪被他困在茶桌旁,颀长的身形整个被男人的长腿挡住了。从背后看过去,铎缪衣衫整洁,动作优雅,仿佛正在细细斟品飘散着醇郁香气的咖啡,而不是抓着一个人的长发,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向那被迫撑开的喉管肏去。

跪立口交的姿势不比仰躺时方便,不能用虎口卡住修长后颈直接朝喉管最深处顶进去,但这也没有打扰铎缪的兴致,跪立的姿势对蓝恪来说更艰难,也让他的喉咙愈发收缩细窄,性器用力去肏开时就更爽。

软嫩的喉口被硬挺的茎头撑开肏入,蓝恪已经完全无法发出声音,紧窄的喉咙本来就不该吞下这么粗的长物,他早就到了极限,却还被男人握扯着长发,一下又一下地任由性器撤出,又肏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