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的视线被呛出的水意模糊,然而下一刻,他却察觉到了更可怕的东西。
“唔、唔嗯!咳……咕呜……”
蓝恪刚发出一点声音,就被借机又一次狠捅的男人用性器肏开了喉咙。一抹抑制不住的水痕从他的眼角滴落,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忍不住攥紧了指尖
深埋在他体内的肛钩,竟突然开始升温发烫!
后穴的肠壁何其敏感,连一点微弱的动作挪移都能轻易感知,更不要说是直接的升温刺激。细嫩的穴肉紧紧含裹着过粗的肛钩,在此时被肛钩表面的温度直接接触,生出了针刺一般的痛感。
在铎缪的意愿之下,蓝恪并没有不慎咬到男人性器的可能。他连叫喊的权利都被剥夺,后穴传来的灼人烫意没有任何可以排解的渠道,蓝恪只能张大已经发酸的唇,任由声音被粗硬的性器狠狠肏回喉咙里,碾得粉碎。
体重的加持让柔嫩穴肉的烫来得更加难熬,蓝恪的身体都抖了起来,僵直的双腿痉挛着,已经无力再分担多少压力。他的指尖已经捏得发白,无法抑制的湿意顺着眼角滑下去,打湿了被撑得鼓出一个圆弧状的脸颊。